歸雲樓裏的人同樣怔怔的瞪著這峰回路轉錯綜複雜的打鬥,這是什麼情況?怎麼這邊剛打完,那邊又開始了?
而且他們剛剛似乎聽見傅文帕叫那個金色錦袍男子“沐太子”?
哪個沐太子?
青玄國那位與紅昭國的攝政王齊名的沐太子?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而且他剛剛竟然向那個女子表白了?
哼,那個女人果真是紅顏禍水,剛勾引了這個又勾引那一個,而且凡是看上她的絕對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瞧瞧正在瘋狂自虐的翁二公子,瞧瞧正在被人圍困的傅公子?
哼,真是禍水,禍害了一個又一個,真是造孽!
幕夏完全不知道這些人將她當成了紅顏禍水,就算知道也不會放在心裏,由始至終她可是什麼都沒有做,與其說她紅顏禍水,不如說這些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幕夏瞧都沒有瞧歸雲樓的眾人一眼,也沒有想著離開,站在那裏好整以暇的看著沐霖軒的人與傅文帕的人打在一起。
對於傅文帕的人一直跟在傅文帕身邊,幕夏從走出了山莊就知道了,不得不說他們的功夫都挺不錯,以一敵百都不為過。
沐霖軒的人似乎是皇室精英暗衛,功夫同樣很不錯,與傅文帕的人可謂旗鼓相當,隻是傅文帕的人顯然在人數上勝過了沐霖軒的人,沒過多久,沐霖軒的人就落了下風,節節敗退。
沐霖軒的神色卻半點都沒有變化,甚至瞧都沒有瞧這打鬥一眼,視線幽幽的睨了傅文帕一眼後就不再看他,直勾勾的盯在幕夏身上,意味深長,深邃莫測。
傅文帕狠皺了皺眉,正想從沐霖軒的人的圍困中竄出去時,突然又走出了幾個青玄國侍衛,二話不說的加入了打鬥,再次將傅文帕圍困住!
傅文帕狠皺的眉頭差點能夾死一隻蒼蠅,瞧了瞧直勾勾盯著幕夏的沐霖軒,眸底湧出了一片焦急和擔心,再也忍不住,狠狠的揮出他的拳頭,一拳一拳的轟向沐霖軒那些侍衛。
然而沐霖軒這些侍衛無一不是青玄國的皇室精英暗衛,絕對不是翁家那些弟子可以相提並論的,傅文帕的拳頭雖然剛猛迅狠,然而沐霖軒侍衛的速度也不慢,在他的拳頭落在自己身上前一刻躲過了他的拳頭,雖然還是被那剛猛的拳風掠過,不過這些拳風對他們來說完全造不成威脅。
傅文帕幾拳下去竟沒有擊中一個沐霖軒的侍衛,又瞧了瞧似想吞了幕夏的沐霖軒,眸底不由湧出了一股狠意,周身的氣勢強悍狠絕了好幾分!
幕夏深深瞧了瞧傅文帕,見他足以應對沐霖軒那些侍衛就收回了視線,似笑非笑的看向沐霖軒,“沐太子,聽說你前一段時間很喜歡玩爆破,似乎很好玩,我也很想試一試!”
說著,幕夏的手掌心裏多出了一支玉白色的短笛,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兩分。
沐霖軒聽見幕夏叫喚他時,嘴角掀起了一抹笑意,這個女人沉默了這麼久終於願意開口了,不錯不錯,願意開口了就是一個好現象,接下來他一定能在萬俟曜趕來前攻下這個女人!
然而當他聽完了幕夏後麵的話,臉上的笑意霎時沉了下來,陰沉難看的瞪著眼前這個可惡的女人,咬牙切齒的開口道,“怎麼?你要給他報仇嗎?哼,什麼時候他竟然窩囊到要一個女人來幫他報仇了?”
“我就說他怎麼會讓你自己一個人出現在這裏,原來他現在竟然窩囊到躲在一個女人的背後,哼,真是有出息!”
沐霖軒知道那個妖孽般的男人絕對不會這麼窩囊,可是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竟然看見自己第一句就是要幫那個男人報仇,沐霖軒就忍不住詆毀萬俟曜,該死,那個男人怎麼那麼幸運的得到了這個女人的心?!
而且這個女人也太沒良心了,她知不知道自己因為她而中了那個冒牌貨的毒,這幾個月來每次與那個惡心的女人糾纏之後,他都會忍不住嘔出來!
這個女人倒好,見到自己竟連問一聲好都沒有,竟第一句就為那個可惡的男人報仇,她究竟有沒有想過自己的感受?
幕夏沒有發現沐霖軒心底的哀怨和憤恨,她隻聽見沐霖軒一聲一聲的說萬俟曜窩囊,臉上的笑意同樣沉了下來,清冷淩厲的睨著他,墨瞳內一片森冷犀利的刀光劍影,手上的短笛再也不客氣,伴著手腕上的通紅手鐲“叮鈴叮鈴”響,一曲森冷犀利的殺曲響起!
幕夏對沐霖軒起了殺意!
“你竟想殺我?!你竟為了那個男人想殺我?!”沐霖軒在幕夏對他起殺意的第一瞬間就發現了,危險的眯著眼,陰冷不敢相信的瞪著幕夏,憤怒的大喝道,似乎幕夏背叛了他一樣!
幕夏冷笑了笑,沒有說話,直接用行動來回答,瞬時曲聲中的殺意更濃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