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惡心?”
諸葛瑾的臉色慢慢的沉了下去,看向襲小蝶的眼神裏也多了一份嘲弄。
“你一個二手貨,有什麼資格在我的麵前叫囂?怎麼,難道你認為,自己跟別的男人交往過,還應該被當做初戀一樣的寵愛?”
這一瞬間,襲小蝶的心髒有些抽痛著。
“原來,你是把我當做了那種人看待?”
諸葛瑾望著襲小蝶痛苦的樣子,臉上卻是沒有分毫的同情。
“那些人又怎麼了?他們至少坦誠,不像你,明明喜歡我,卻還要裝模作樣,真是讓人惡心!”
“啪!”
一耳光朝著諸葛瑾打了過去,襲小蝶的嘴唇在發抖,為諸葛瑾說的每一句話而感到憤怒。
“你並不了解我,有什麼資格說我是喜歡你的?諸葛瑾,人是可以自戀,但像你這樣自戀的,卻也是少見!”
用力的把襲小蝶按在了電梯門上,諸葛瑾的眉毛微微上揚。
“你已經不是頭一次打我了。襲小蝶,我說過,我是不會打女人的,但你剛才打我的這一耳光,我決定從你身上討要一點代價回來。”
“你敢!”
襲小蝶哆嗦著往後退著,眼神裏滿是惶恐。
諸葛瑾望著她像老鼠一樣畏懼自己,冷笑著再次靠了過去。
“怎麼,你不是很強大?那現在為何又要這麼害怕看著我?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什麼都不會計較?”
襲小蝶不敢看諸葛瑾的眼神,然而,諸葛瑾好像是故意要這麼折磨她一樣,固執的吻了上去。
隻是,這次當襲小蝶想要咬人的時候,諸葛瑾卻是牢牢的捏住了她的下巴,沒讓襲小蝶得逞。
“同樣的手段,對我而言是沒有用的。襲小蝶,你說今天我應該用怎樣的方式來疼一下你?丟到運輸部繼續工作,還是穿著爛鞋字到處跑,把你的臉麵丟光?”
“說夠了沒有?”
襲小蝶閉著眼吸了口氣,旋即睜開眼瞪著諸葛瑾。
“不管你怎麼對我,都無法讓我屈服的。”
諸葛瑾的笑容再次收起,抓著襲小蝶的手也慢慢的鬆開。
“每次都要跟我說大話,但你真正的又能做到點什麼?襲小蝶,你恐怕還不知道,你的父親,現在已經被判刑了,除了公司的官司之外,他還要背負謀害我家人的罪名,前前後後坐牢的時間要超過三十年!”
三十年?
襲小蝶感到很是震驚。
“你故意對這件事動了手腳是不是?”
諸葛瑾隻是慢慢的捏住了襲小蝶的下巴,雙眸裏添了一絲戲謔。
“別怕,這些不過是一個開始而已。襲小蝶,反正你的爸爸一直也對你不夠好,我看,這樣的家人,還是不要比較好!”
襲小蝶的肩膀再次顫抖了起來。
“諸葛瑾,你是不是從來沒有打算饒了我爸爸?”
“沒錯。像你爸爸這樣的男人,如果真的無罪釋放,那就隻能害了更多的人。與其這樣,我寧願……”
“你混蛋!”
襲小蝶的眼眶裏噙滿了淚水,雙手不斷的朝著他的肩膀拍打。
“有什麼問題你就衝我來,為什麼非要把這口氣灑在我爸爸的身上?”
“因為這是他欠下的債,所以,也應該由他自己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