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半分鍾的時間,燈又亮了,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疑惑。
謝依兒緊抓著魏夜的胳膊,腳步再不斷的後退,自從三個多月前的事情過去後,每天晚上她都會開著燈睡覺,她害怕,害怕她會來找她索命。
魏夜偏頭看向唇色微白的謝依兒,心裏有一絲高興,你也會害怕嗎?
手裏端著紅酒的郎軒一臉笑意的對大家說,“各位不用擔心,可能是線路的問題。”
眾人也都沒有放在心上,繼續著剛才的話題。
而站在玻璃門邊的千之決卻仔細的觀察著這裏的每一個人,雖然說話聲,碰杯聲,奏樂聲交叉在一起,看似在平常不過的場景卻暗中隱藏著一種詭異的氣息。
“夜哥哥怎麼會在這呢?”千裏被郎銘淺拉到了前廳,千裏坐在沙發上自語的說到。
“你以為你的夜哥哥是什麼善類嗎?剛才的那個女人可是錦風公司的總裁,想必你的夜哥哥一定是傍上她了。”郎銘淺不屑的說到,一想到那次在千裏樓下和他說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會的,夜哥哥不是這種人,不是。”千裏高聲反駁到。
“好吧!你說不是就不是吧!”郎銘淺聳聳肩,靠在沙發上閉目休憩。
就在燈亮的十幾分鍾後,一股血腥味充斥在整個房間內。
“什麼味道啊!”不知道是誰說到。
“好像是血的味道。”第一個人說完後,緊接著第二個人,第三個人也跟著說到。
“快看!”突然有人大喊。
眾人都朝那個大叫的人望去,隻見那個指著牆壁,原來這血腥味是從那散出來的。
不一會兒每麵牆壁上都有血慢慢往下流,腥味越來越重。千之決看到後想立馬跑進去一看究竟,可是怎麼也進不去,好像有一麵無形的牆壁堵在千之決的麵前。
“該死。”千之決惱怒的用手錘著那堵無形的門,千裏還在裏麵,怎麼辦?
“郎銘淺,你起來看看,這是怎麼回事?”千裏推了推郎銘淺。
“怎麼了?”郎銘淺起身看了看周圍後,驚訝的張大了眼睛,隨即立馬拉起千裏跑到大廳。
大廳內人人都慌不擇路,裏麵的人出不去,外麵的人進不來。血似乎越來越多,地麵上也有了薄薄的一層。
“爸,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血呢?”郎銘淺立在郎軒的麵前問到。
郎軒沉默不語,看著麵前的一切幾乎都快崩潰了,他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了?
“老爺,電話打不出去,也接不到電話。”說話的是保姆。
此話一出,所有的人都仿佛絕望了,千裏看著夜哥哥緊緊的抱著著依兒坐在沙發上,心裏有些微痛,夜哥哥,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嗎?
但轉念一想,好像一直都沒有看見千之決,他不會出什麼事吧!千裏提起白裙,裙角已經被血染紅,從遠處看去恐怖的很。
“千裏,你去哪兒?”郎銘淺喊到。
“我去找千之決。”
“他不再屋裏。”郎軒突然說到。
“那他會去哪呢?”千裏看著已被血覆蓋的玻璃窗,心裏默念,千之決,你一定要平安無事。
血仍在流已經沒過腳背,黏糊的散發著惡臭味。
外麵的世界仍然如常,而這裏仿佛與世隔絕,處在毀滅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