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滿臉乞求之色,雙手抓著石兆棋的手臂,任石兆棋身上的血液沾滿身上,利時血與淚全交織在一起——石兆棋苦笑一聲道:“海燕,你不能怪我……”
“我知道,石兆棋,求求你,別和我爸爸動手。”海燕泣道。
“海燕,過來。”海狼怒道。
“爸爸,我……”海燕顫聲道。
海狼叫道:“你再求那小子,我就宰了你……”
海燕慘聲道:“爹,你先把我殺了吧。”
海狼怒哼一聲,道:“你認為我不敢——”
他再也壓製不了自己的怨恨,走上前去,一腳把海燕踢翻倒在地,海燕心神俱碎,倒在地上哇地大哭……
石兆棋大聲道:“你不要打她……”
他再也壓製不了自己的怨恨,走上前去,一腳把海燕踢翻倒在地,海燕心神俱碎,倒在地上哇地大哭……
“你不要打她……”石兆棋大聲道。
“姓石的,老子先宰了你,你才是禍根……”海狼大笑道。
躍身七尺,大刀像落雪似的朝石兆棋身上攻來。
石兆棋吼道:“好,我跟你拚了。”
他運起長劍,迎著對方急劈而來的刀刃,不閃不避,劍和著身影,利時兩人交戰在一起……
刀劍相擊,精光暴閃……
淩厲的劍影和著暴閃的刀光,愈展愈烈,此刻雙方俱拚足了全力,黑暗中比喝連連,分不清誰是誰。
海燕倒在地上一個勁的哭,根本不理會搏鬥中的兩人,這時她的心已被海狼一腳踢碎了,天大的事,她已顧不了。
還是趙大鵬冷靜點,急忙扶起海燕,道:“小姐,你再不阻止,便要出人命了。”
海燕拭去了淚水,唉聲道:“我……也管不了了……”
突然,一滴涼絲絲的血水滴在她的瞼上,她用手一摸,發覺那是鮮紅的血,登時嚇了一跳,她腦中靈光一閃,迅快的忖恩著道:“倘若爸爸再不停手,兩者必有一傷……”
她顫聲叫道:“爸爸……”
海狼此刻全神貫注在施出的刀法上,對海燕的叫喊根本不子理會,他目中煞光湧現,瞼色清冷,透出一股厲怖的殺機——刀光劍影,纏鬥交織……
突然,石兆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但她的劍法淩厲,威力絲毫未減,海狼雖然功力蓋世,如要除去眼前的強敵,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隻聽石兆棋叫道:“我跟你拚了。”
他劍法超絕,招式一變,威力大增,頓時把海狼攻來的刀招,一一逼退回去,海狼暗中大駭,腦海中迅快的忖道:“看不出姓石的受了刀傷,猶有這麼強的功力,如果再假以時日,當今武林之中,隻怕無人能敵……”
海狼一念至此,心中殺機較前猶濃,一抖大刀,煞招立現,隻見一道寒光照著石兆棋左肋劈去。
石兆棋不閃不避,運劍斜撩,反攻對方小腹,這種打法,正是江湖上最忌的兩敗俱傷打法。
趙大鵬瞪大了眼睛,驚懼的道:“不好。”
他的話聲未了,海燕整個人已像一縷輕風似的,鑽進了刀光劍影中,不顧生死,任雙方的刀劍向自己身上落去。
這樣,不僅僅是兩敗俱傷,而是三方俱傷……
隻聽海狼叫道:“海燕……”
他縱有殺石兆棋的意思,可是在這樣的節骨眼上,他那柄不太稱手的大刀,怎麼樣也劈不下去,否則,他唯一的愛女便要死在自己的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