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遠的人生準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莊美淩徹底的懵了,二十五年的初吻沒了,這是她第一想法。
瘋狂的人她是見多了,像方遠這樣,公然敢非禮警察,這樣的人,莊美淩絕對是第一次見到。
還沒有從失去初吻的驚嚇中清醒過來,更讓她吃驚和害怕的事情還在後麵,方遠那廝得寸進尺,吻著警花的同時,他那雙安祿山之爪也沒有閑著,伸向警花的衣服內,攀上警花的其中一個玉峰。
委屈,無比的委屈讓莊美淩連基本的反抗都忘了,長這麼大,何時曾像今天一樣被汙辱過?
凡事都有第一次,今天,莊美淩遇上了,為她的囂張而付出代價,假如她不說那些話去氣方遠,方遠肯定不會這樣做,不會如此明目張膽去非禮莊美淩,再進一步,就可以構成強.奸罪了。
方遠是色狼了嗎?或許他自己都不知道,不過,這廝還有點自知知明,自己就算談不上色狼,也絕對對不是什麼好鳥。
陣陣香氣襲來,由方遠的鼻子鑽進去,那感覺,特舒服,現在他才知道,原來非禮美女是這麼爽的,難怪這年頭的色狼那麼多。
右手捏著的玉峰,方遠雖然看不到,根據彈性和嫩滑程度來判斷,手中握著的玉峰絕對是極品。
方遠想著是不是將莊美淩的警衣拉起來,好一睹她那對玉峰的真麵目,當然,這個想法有些瘋狂。
這一念頭很快就被方遠給打消了,隻因他看到了莊美淩粉臉上的兩行淚痕。
這輩子,方遠最怕的就是女人的淚水,尤其是美女,用他自己的話說,美女是用來疼的,還用來‘上’的,而不是用來哭的。
“那啥,莊美女,你怎麼哭了?用得著嗎?我隻是跟你開開玩笑,嗬嗬。”方遠笑著尷尬的停止下來,經過剛才的又親又摸,心裏解氣多了。
還別說,莊美淩哭的時候,是別有一番風味,美女就是不一樣,連哭的時候都是那麼的有殺傷力。
方遠停下來後,莊美淩還是沒有一點反應,就會站在那裏默默的流淚。
“莊美女,剛才的事情我們扯平了,沒什麼事我可以離開了嗎?”方遠問道,他不知道莊美淩的心裏到底在想什麼。
“莊警官,有人來保釋方遠。”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知道了,我們馬上就出去。”莊美淩應了句,並且伸手抹了抹粉臉上的淚水。
“莊美女,沒什麼事我就走了,咱們有緣再見,不,最好不要見了。”方遠不想和這妞再見麵了,見麵了也是沒有什麼好事情。
“你認為你還有命離開嗎?”莊美淩突然撥出她的配槍,此時,槍口正對著方遠。
方遠心裏的那個汗啊,連忙舉起雙手,心想,這年頭,有槍就是拽,看來他改天要也弄把槍過來玩玩。
“那個,莊警官,你不要亂來,要冷靜。”急情之下,方遠對莊美淩的稱呼都變了,生怕對方會開槍,他可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在這妞的槍下,那會讓他感到忒冤。
方遠認為,他可以有很多種死法,可以戰死,可以被強大的敵人殺死,甚至可以是在床上****而死,唯獨不能讓莊美淩這妞冷槍打死。
據說女人憤怒起來會做出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方遠怕的就是這點。
莊美淩並不理會方遠,而是打開手槍的保險,小嘴角露出一絲殘忍而滿足的微笑,腦子裏,隻想著將方遠這個斬千刀的打死,隻有方遠死了,今天的事情才不會傳出去,她被男人非禮的事情才不會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