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1 / 2)

"很特別的名字。"肖萍兒笑了笑,摘下了太陽鏡,衝著雲舟伸出了手。

一瞬間裏,雲舟有種被電打到的感覺,他注視著肖萍兒的臉,終於相信老肖曾對他說過的那句"城裏數一數二的美人"。

所以當他與肖萍兒握手時,故意用手指在她的玉手鐲上掃了一下。

"上次我沒對你提過我的名字嗎?"雲舟一邊微笑著,一邊不經意地問道。

"你說什麼?"肖萍兒一愣。

雲舟微笑著:"難道你忘了嗎?上次在中央公園,我們曾一起探討過薩爾瓦多.達利的作品......"

"真的嗎?"肖萍兒一陣驚訝,"對不起,我......"

"當時你說......"雲舟一邊拉著肖萍兒在床邊坐下,一邊仍拉著她的手,憑著從手鐲上讀到的對方關於達利繪畫的記憶,開始漫天胡吹走來。肖萍兒很快就因雲舟與她見解的驚人相同而被引起了興趣,與雲舟熱烈地討論了起來。

老肖假裝皺了皺眉,低頭看了一下表:"女兒,你不是隻有一個小......"

"爸爸,請別打擾我們。"女兒不高興地埋怨了父親一句,又轉頭和雲舟聊了起來。

老肖轉過身,眉開眼笑著,悄悄離開了病房。

槍聲密集地響起,將夜的寧靜無情地撕裂。

不久後,爆炸聲和呼喊聲就響成了一片,人們被這些恐怖的聲音吵醒,蜷縮在被窩裏不住地發抖,心中祈禱著神的保佑。

米爾拉普王國的這次政變,完全出乎人們意料之外,事先也沒有一星半點的預兆,就如同平地驚雷一般忽然而至,導致政府軍措手不及,在短短的三、四個小時之內,首都維平斯就已經被叛亂軍占領,隻剩下王宮守軍還在頑強地抵抗,憑著自己對王室和國家的忠誠、憑著自己遠超出普通軍人的優秀能力,用子彈和血肉之軀將叛亂軍擋在王宮之外。

米爾拉普王宮的曆史悠久,可以追溯到數百年前的冷兵器時代,因此它的建築風格很偏向於防禦性的古堡,十分利於據守。麵對這座小型的堅城和頑強的守軍,叛亂軍占不到絲毫的便宜。

就在戰鬥最激烈的正門處,叛亂軍的指揮官球多正咬牙切齒地看著手下接二連三地倒下,他不由被氣得昏了頭,自己搶過一架機槍,站在掩體上方向王宮外城上猛射。這些堅固的水泥掩體,本來是王宮最外層的防禦工事,但此時卻成了叛亂軍的保護神,不由讓王宮守軍也分外頭痛,但他們躲在堅固的城牆後麵,完全不懼這些密集的子彈,隻冷靜地將槍管伸入城牆上的射擊孔中,看準露出掩體的敵人,不斷射擊。

一發子彈準確地打在球多的右肩膀上,他再也揣不住沉重的機槍,身子一震,仰天向後倒去,這一倒卻正巧閃過了幾顆直奔他頭部與胸部而來的子彈,實在算是命大。

旁邊的叛亂軍趕忙湊到跟前,見球多並沒有"完事大吉",才鬆了一口氣。球多手捂著傷口,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咬著牙嘟囔著:"媽的!沒想到王宮這麼難打,早知如此,就應該把這裏交給那些雇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