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散人除了周顛行事瘋瘋癲癲以外,其餘幾人個個都是聰明機警之輩,自然看得出林東來是在盡力救治韋一笑,故而不管能不能成功,此時,卻是都不敢上前打擾。
而在少了外界的幹擾之後,林東來留一份心神警戒,其餘的精神力,便投入了韋一笑的體內,在林東來強大的真氣壓迫之下,韋一笑的寒毒被不斷的逼到少衝穴,積聚到極致之後,林東來拇指按在韋一笑的少衝穴之上,吸星大法運轉,一股強大的吸力,油然而生。
而在寒毒入體之後,林東來突然有些明白了,為何張無忌修煉九陽神功幾年,便有一身深厚無比的內力,原來那寒毒本就是韋一笑的寒冰綿掌內力所化,究其本源,亦是人體真氣,如今遇到了林東來的神功,正所謂江河入海,很快被林東來體內的磅礴而精純真氣衝刷的無影無蹤,這困擾韋一笑數十年的頑疾,就這樣被林東來治好一半,而且還增加了林東來不少的真氣,隻要日後韋一笑不斷溫養自身的手少陰心經,絕對能徹底痊愈。
五散人都非泛泛之輩,見到韋一笑身上的寒氣不斷潰散,臉上的氣色也紅潤了幾分,自然是看出了林東來是真個治好韋一笑的寒毒了,而說不得看得最為明白,不禁心底歎道:“如此一來,蝠王還不死心塌地的服他。”
說不得自己又和韋一笑是過命的交情,一旦韋一笑挺林東來,那麼以五散人義同生死的情誼,如此一來,林東來雖然隻救了韋一笑一個人,卻等同於拉攏了五散人,而明教起義軍之中的精銳五行旗,亦是歸屬五散人統領,若是林東來也是明教中人,這樣一來,林東來在明教說話,就分外有分量了。
韋一笑雖然中了寒毒,可是其神智一直清醒著,自然知道是林東來救了他,隨著身上的銀針被林東來拔去,體內真氣恢複流轉,但是再無往日那般帶著冰寒迫人,不過,寒毒一去,韋一笑的功力卻也衰退了三分,但是,相比之下,韋一笑卻是非常願意的,真氣的損耗都是可以補回來的,而寒毒的危害,折磨的韋一笑痛不欲生,韋一笑隻覺得現在天空都明亮了。
韋一笑臉色帶著微微的紅色,以及難以掩飾的喜悅,鄭重的對林東來抱拳說道:“大恩不言謝,日後閣下若有什麼麻煩,隻許命人帶一句話給我,縱然千難萬險,我也必來。”
自古情誼之輩,多事草莽之人!
林東來自然明白韋一笑的性情,也知道這是韋一笑由衷之言,但是林東來可不是攜恩求報之人,為此,淡淡說道:“謝,就不必了,我救你隻想問一些事情想詢問一番。”
韋一笑對於林東來這般坦蕩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更加親近林東來了,道:“恩公但說無妨?”
林東來直言不諱,問道:“我想知道明教最近幾年的人事變故,以及明教起源。”
韋一笑原本還有幾分猶豫,但是一聽林東來問的竟然是這個,這般消息,雖不能說是世人皆知,但是也不是機密的事情,為此,好爽的說道:“原來隻是這點小事情,不過,關於本教的情況,沒有比說不得知道的更多的了,說不得你來說吧。”
五散人和韋一笑雖然不知道林東來問明教最近幾年的人事變故做什麼,不過林東來有大恩於韋一笑,而這些事情也不是明教的機密,他們也不會拂逆他的麵子,說不得更是韋一笑的摯友。
說不得對明教曆代秘事知曉許多,而林東來問得又隻是最近幾年的事情,並沒有牽涉到明教內部秘聞,這解答林東來疑問的重任自然交給了他。
隻見說不得略作停頓,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最近幾年本教的事情,其實也沒什麼大秘密,江湖之中多少都有流傳,但有些事情沒有本教內部的人清楚罷了,而這些本不該給外人知曉的,今日既然是閣下問起,我說說也無妨,不過,我希望小兄弟和這位峨眉派的高足,能夠不要外傳。”
說不得說到這,又歎了一口氣道:“即使外傳出去,誰又會相信我們這被世人稱之為魔教的起源,居然是這樣的,冷麵先生,你說是不是?”
冷麵先生惜字如金,道:“說。”卻是應允了說不得,讓其解答林東來的困惑。
冷麵先生的意思自然是有話趕快說,但是他素來不肯多說一個字,惜字如金,隻一個‘說’字,自然是他知曉說不得定然能明白他催促的意思。他平時話最少,但心思最為縝密,智慧也最高,五散人的行動,五行旗內部的行軍計劃大都出自他的手筆,這次和青翼蝠王約在此處,也是由他一力促成。
為的便是六大派圍攻明教總壇的事情,希望韋一笑出麵,調和白眉鷹王與楊逍之間的恩怨。
說不得自然懂得冷麵先生的意思,為此,也不再賣關子,道:“要說我明教的近些年的變故,便不能不說我教的來由,乃是傳承自大唐時期就存在的摩尼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