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沒揭穿。我端著香灰水來到項羽旁邊，將水遞過去，我爸做了個請的手勢，說：“請用。”
項羽端起來，一飲而盡。
接著，他們開始了談話。我爸沒讓我躲避，我自然豎起耳朵在旁邊細聽。
“請講一講詳情吧！”我爸說。對於項羽，他格外客氣。
項羽點點頭，說：“那是連鬼王都重視的一員大將！以前是陽間戰場上莫名死去的戰士，到了陰間而崛起，成為鬼王心腹猛將。但時日無多，在一次戰役中，他受了重傷，流落陽間，從此失去了音信。我們一直在尋找。前些日子，他突然傳來了消息，說是跟一個叫紅姐的魂魄在一個叫納木錯的地方。所以煩請醫師跟我走一趟，找到他，醫好他，香火一兩都不會少你的。”
我爸點點頭，很滿意的樣子。
他笑著對項羽說：“出診肯定是沒問題，但是我這的人手得準備準備，可能您得稍等一會。”
項羽點點頭，表示沒問題。
我爸讓項羽坐在這稍等，趕緊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去裏屋。
我跟著他來到裏屋，看見呆剌和貝慧閉著眼躺在床上。
他拿著呆剌的手，讓我也拿起貝慧的手，學著他的動作做。
我爸先是將呆剌的手捋了捋，然後猛地一使勁，狠狠地推拉了一次。
這有點像推拿的手法。
我有樣學樣，對貝慧也這麼做了。
不過懷著憐香惜玉的心情，我沒有那麼使勁。
就這樣推拉了一陣子，我爸突然將手伸進了呆剌的衣服裏。
我瞪大了眼睛，嚇了一跳。
其實我爸隻是將手伸進了呆剌的腹部，在那裏來回揉搓而已，手法像是在緩解腹痛。
但是，但是男女授受不親啊！
我看著我爸，我爸也看著我。他知道我不好意思，便用眼神使勁提醒我跟著他一起做。
我爸很有可能是故意的。
我轉過頭，看了看貝慧，她睜著眼睛，看著頭頂的天花板，無神而感傷。
沒辦法，我猶豫著趴在她的耳邊，說：“我能給你按摩肚子嗎？伸進衣服裏的那種。如果能，你就眨一下眼睛，不能你就不眨。”
說完我就盯著她的眼睛。
大概過了三秒的時間，她眨了一下。
我像是得到了聖旨，趕忙掀開她的衣服，慢慢地將手伸進了她的衣服內，摸到了她的小腹。
很光滑，很軟，很平坦。
我的手顫了顫，有點激動。
但是眼神流轉，我看到我爸在身後帶著笑意看著我，這讓我的心情像是被潑了一盆涼水。
雖然我對貝慧有好感，將手伸進她的衣服裏，一多半我是情願和希望的，但我一想起我爸希望我攀高枝，心裏就特別不舒服。
收拾心情，我慢慢地在貝慧平坦的小腹上揉搓著。
我知道這種揉搓手法，不過沒有係統的學過，力度難以掌握。我隻好以我認為的最小的力量揉搓。
一邊揉，我爸一邊將放在床頭櫃的那個小木碗端過來，放在我們中間，裏麵是一種橘黃色的水。
我爸示意我用另一隻手沾上一點，學著他的樣子抹在貝慧的額頭，頸部和腳底。
幸虧，這次沒有什麼**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