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兄,你看,人家大掌櫃沒回來,不知三十年的女兒紅如何?”趙僅淡笑道。
“既然沒有梅花釀,女兒紅就女兒紅吧……”董白道。
小二頓然眉開眼笑,鎮店之寶自己的確是沒能力拿出來,縱然是掌櫃的也沒權利,但是這三十年的女兒紅卻是可以拿出來的。不多時,小二拿著一壇新出女兒紅以及一壇三十年年的女兒紅分別上樓,一壇是送的,一壇是趙僅叫的。
酒香四溢,三十年的女兒紅的確是不錯,趙僅微微的嚐了一口,潤喉香醇的女兒紅就從喉嚨直接順滑而下,隨即入胃,暖暖的。
“董兄,如何?”趙僅道。
“酒水甘冽,卻不失濃厚香醇……算得上佳釀……”
陽光愈加的炎熱,太陽愈加的高昂,整個世界再度如同之前一樣,炎熱十分,酒過三巡,趙僅感覺自己微微有些暈眩,知道這是醉酒前兆,默默的運轉體內的北冥神功,北冥神功有奇效,迅速的化解,幾個回合下來就恢複正常。
隻是抬頭再看人家董白,麵色依舊如常,一小杯一小杯的‘豪飲’,似乎根本不為這點酒而感到為難,反而眼神瞳孔熠熠生光。
不過趙僅也沒有感到什麼尷尬,畢竟人家董白是誰?神教教主!一身內力天下少有!
自己一個剛剛修煉出一條正脈的武學小菜鳥,不管是內力還是實踐經驗,哪方麵都比不過人家,鬥不過也是正常。
不過饒是如此,也讓離釗和血祭在心裏暗暗的詫異,自家王爺每日淺酌幾杯是十分正常的事情,故而酒量尚可,但是如此‘豪飲’,卻是讓他們心中難以接受,酒量這玩意也能在短短幾天就漲成這樣的麼?
……
陳皮是巴山縣老實巴交的農民後代,家住巴山腳底,小時候一次偶然的機會,救了一老人,老人看他根性不錯,於是問他願不願意學功夫,陳皮雖小,卻也知道練武之人很厲害,隻問自己學了之後是不是可以一個打很多人?
老人含顎淡笑點頭,從此陳皮就拜老人為師。
他發誓,那個時候自己隻因為隔壁的二狗子和隔壁的隔壁的三娃子,以及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四愣子老是欺負自己,這才想學武反擊,要是能夠痛揍他們一頓,打的他們不敢再亂來,自己就心滿意足。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從那以後,自己就跟著老人一直住在山上,從未下山!這讓他痛揍一頓二狗子、三娃子、四愣子的計劃不斷落空。
陳皮曾經問過老人名字,老人自稱藥老人,藥老人傳授他武功和藥理、文字,這一晃就是十多年,老人漸漸不行了,臨終吩咐他不可恃強淩弱,並且告訴了他一直修煉的武功叫什麼天蠶變,一個很怪的武功名字。
秉著師父的教誨,他終於出山了,雖然興奮,卻也沒有忘記師父的臨終遺言,隻顯示出自己有幾把刷子的功夫,不敢顯太多山露太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