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帶著無數的油菜籽的油菜花在風中搖曳,偶爾的一兩聲低沉的聲音,伴隨著喉嚨深處發出的無力感,讓那天空的太陽都不好意思繼續看著他們,而是躲進了一朵雪白的白雲後麵,帶著幾分的羞澀。
白膩如雪的肌膚,靨麵彩霞,一切塵埃落定之後,天為被,相擁一團。
木婉清那原本已經朦朧睜不開的眼睛多了幾分的清明,隻是,眼角的那一縷淚珠依舊沒有揮發,反而凝聚在眼角掛著,眼眸還殘留著剛才的嫵媚,心裏有些亂糟糟的,不由的又打量起趙僅。
從今天起,準確的說應該是自己的蒙麵紗落下,當自己衣屢盡落,當和他發生關係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自己和他的羈絆。
“他日你若負我,我定追殺你天涯海角!”
這一句話還在耳邊飄蕩,那剛毅的臉頰和深邃的眼神,無不透漏著趙僅卓爾不群的氣質,這個男人,從今以後就是自己的丈夫,自己的趙郎!
木婉清從小就接受著秦紅棉的教育,對男人向來都是敬而遠之,不是一個可以輕易讓男人得逞的男人,從發誓誰看到自己的真麵目就嫁給誰就可以看出!隻是,一旦她做出了決定,就會一頭紮進去,性子格外的倔。
既然做出了決定,雖然心裏極度的不願意,可她也不後悔。和麵前的這個男人相比,絕對是比給那淫賊給糟蹋了要強!
感受著相互之間的溫暖,那淡淡的清風吹拂,油菜花地一片片的彎腰低頭,帶著一股清涼,剛剛身體的熱度,已經吹散,在陽光繼續躲著的情況下,倒是躲了幾分的清冷,身子有些激靈。
趙僅看著木婉清欲迎還拒的的眼神,總是在偷偷的打量自己心裏就覺得好笑。
他不是聖人,也不是和尚,對於女人,特別是美女,抵抗力有限,隻是,他有著自己的道德底線,願意的自然更好,不願意,他也不至於死纏爛打,而一旦確定了關係,從心裏就已經將對方打上了烙印,從此隻屬於自己一人。
“這麼看著我做什麼?莫非是發現夫君太帥的緣故?”趙僅看著又在看自己的木婉清,低聲笑道。
木婉清剛剛褪下紅潤的臉頰刹那間又泛上了紅燦燦,甚至不由自主的低吟了一聲,不僅僅是趙僅的話和他的口吻讓自己的心裏撲通亂跳,更因為自己已經感覺到了他那剛剛完事的東西又一次的站了起來,而此刻的兩人根本沒有分開。
也就是說,兩人此刻一個還在包容著對方,一個還在吸取容納的地方。
“嗯……你……趙郎,若是他日你負我,我一定殺……嗯……殺了你……”木婉清愈加的羞澀,隻覺得趙僅的東西很不老實,初嚐禁果的她,帶著憧憬和羞澀的心思,那第一次的疼痛,還在記憶猶新。
隻是,伴隨著節奏的快進,她也慢慢沉浸其中,加上多年習武的緣故,身體的柔性和忍耐力絕對遠超超過尋常女子,此刻到沒沒有那樣動彈不得。
她沒有尋常女子那樣扭捏半天,雖然也有些羞澀,隻是那心態早就擺正了一樣,開口就是趙郎,將自己的關係地位都擺正了,一切都好像發生的相當自然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