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場景,張旭麗的母親立馬打電話叫了救護車。醫生的診斷也隻是精神緊張,隻是開了點安神的藥。張旭麗的父親是一個不信鬼神的人,雖然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那幅血字,但是他寧願相信是有人惡作劇也不願意承認是鬼在作祟。其實它心裏也是明白,他家住在12樓,難道是蜘蛛俠在惡作劇?
當晚張父就從醫院回到了家,但是奇怪的是桌子的那4個血字卻不見了。張父搖了搖頭,或許確實是自己的精神出了問題,出現幻覺了。於是吃了點安神藥便早早睡下了。可是怪事卻再次發生了。
當晚張旭麗的母親在丈夫吃完藥後也躺下睡了。心中一直想著晚飯後發生的事,輾轉反側就是不能入眠,就在11點多鍾好不容易有點睡意的時候,她發現旁邊的張父起床了,燈也不開,赤著腳就朝屋外走去。
本來以為他是去廁所也沒太在意。但是好長時間依然不見丈夫回來,張母心中一緊,忙下床去尋丈夫。他家住的是複式樓,廁所在一樓,但是找遍整個大廳也不見丈夫的蹤影。心中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趕緊把一樓的燈都打開,硬著頭皮上了二樓的書房。
此時書房沒開燈,二樓一片漆黑。她顫抖著推開了書房的門。門開的一瞬間一股刺骨的寒氣鋪麵而來,不禁令她打了一個冷顫。
她站在門口看向屋裏。此時的屋裏靜的出奇,月光從窗戶射進屋子裏,張母隱隱看見書桌前麵正站著一人。雖看不清麵孔畢竟是生活了幾十年的老夫妻,通過身材還是一眼就認出此人正是自己的丈夫。懸著的心也放下了。口中邊埋怨著丈夫,邊伸手是打開了書房的燈。
書房的燈在閃了幾下後,照亮了房間,當張母看見書桌前的丈夫時“媽呀”一聲直接癱軟在地上,隻見麵前的丈夫雙眼通紅,麵目猙獰。那雙血紅的眼正狠狠的盯著自己。癱軟在地的張母驚恐的看著麵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丈夫。“你們都得死,全家都得死。”丈夫呲牙咧嘴的說道。癱軟在地的張母一下子昏死過去。
第二天早晨,張母從昏迷中醒來,抬頭一看,張父已經恢複正常。現在正坐在書桌前目光呆滯,臉色蒼白。眼神空洞的盯著書桌發呆。而書桌的宣紙上,寫著的又是一個鮮紅的“死”字。
這兩天張旭麗錢沒少被騙,和尚,道士,神婆。反正能請的都請了。可午夜11點一過,張父又像一具行屍走肉般走進那間貼滿各種符咒的書房。前段時間在校友群裏和王嵐聊上了,王嵐在聽說張旭麗嫁了個土豪後,直接把我是一頓臭。把我底全抖出來了。
張旭麗確實是沒有辦法了,這也是病急亂投醫才找上的我。
在聽張旭麗把事情經過和盤托出後,我在心裏又是把王嵐這個勢利的女人罵了個體無完膚。
講完事情經過的張旭麗此時正在等著我的答複,看我眉頭緊皺正在思考。他並不知道我現在其實在心裏罵王嵐呢,或許是以為我在思考如何處理這硯台中的髒東西呢。所以她並沒有打擾我。
正在我剛想開口告訴她可以幫他忙的時候,她電話響了。叫了一聲“老公”後她就一直在拿著電話聽著,過了一會她朝我歉意的一笑,然後指了指電話,起身去了衛生間。顯然有什麼內容不方便讓我聽。
雖然偷聽別人說話是很不禮貌的,但是出於好奇我還是想聽聽張旭麗和他土豪老公聊什麼。
在我把羊皮書裏的那套心法練到第三層的時候,隻要聚氣於耳百米外的聲音我能夠聽得清清楚楚。更何況幾米外的廁所。我看了一眼趴在桌上睡著的張父。然後提氣聚於耳。廁所裏張旭麗的說話內容我是聽得清清楚楚。
“行了你趕緊帶老頭回來吧,我把萬光寺的玄銘大師請來了。?”電話裏是一個男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