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玄銘和尚的話我仍是滿臉的疑惑,四禪紅塵的佛門弟子收拾一隻黃頁鬼也是綽綽有餘的。
玄銘見我一臉疑惑才開口道:“原本老衲也隻是以為那硯台中的隻是一隻黃頁鬼,最多也就是隻黑影鬼,但是那孽障一現身,竟然紅光大作。”
“紅厲之鬼?”我一臉的震撼,脫口說出了這4個字。
而一旁的張旭麗和大胖隻是像在聽天書一樣看著我,對我和玄銘的交談完全是一臉的茫然。
這時候一陣急促的咳嗽聲,把我從震撼中拉了出來。隻見玄銘一陣咳嗽後吐出了一口鮮血。見狀我立刻聚氣於指尖,點在玄銘和尚背後至陽穴。硬是將那紅厲鬼留在玄銘身上的冥氣給擠了出來。
緩過來的玄銘轉過頭一臉的吃驚的站了起來,“阿彌托佛,感謝施主出手相助,想不到小施主年紀輕輕竟有如此修為。”
“大師不必言謝,佛家不常講,一切隨緣嗎。”我趕忙起身扶玄銘坐了下來。
“阿彌托佛,難得小施主年紀輕輕,就有這般菩薩心腸。不知這位女施主家之事可否....?”
此時張旭麗聽老和尚這麼說,臉上的表情頗為複雜。站起來後又緩緩的坐下了。看著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也於心不忍,畢竟是同學一場。上午放我鴿子也錯不在她。我沒必要遷怒與她,但是他丈夫打了大胖這事是我不能原諒的。
於是我開口對玄銘和尚說道:“還請大師說說下午的經過,我也好思量一下是否有能力處理此事。”
紅厲鬼可不像黃頁和黑影那般容易對付。身上能發出紅影的鬼,怨氣與修為基本都已經達到六階凝體與七階凝魄的狀態。鬼的修為分十階:一階為靈動、二階開靈、三階魂丹、四階心煉、五階靈噬、六階凝體、七階凝魄、八階煉魂、九階煆體、十階歸虛。再往上便是鬼王的存在了又分大乘鬼王與渡劫鬼王。而我所修煉羊皮紙中的功法算相門的一類,但我卻不會看相。所以爺爺從不歸於哪門哪派,隻能算的上是散修吧。
張旭麗聽我這樣說,那憔悴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驚喜。玄銘老和尚在聽到我的話後想了一會,然後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來,心有餘悸的說道:“還請小施主一定要出手,因老衲的大意,這女施主的父親現在已經是危在旦夕,而那孽障又將鄭龍施主給挾持在書房。去的晚了恐有性命之憂啊。”
張旭麗這時候又站了起來,一臉的焦急。唯恐我袖手旁觀。
“花姐,雖然我不太能理解大師所說的,可是老板娘是個好人,能幫就幫幫吧。”此時站在一旁的胖子倒是說話了,張旭麗滿臉感激的看了看大胖。
既然大胖都不在糾結,也自然也不好再拿捏了。“我隻能說我試試,成與不成我也沒有把握。”說完我起身披上外套朝門外走去。
張旭麗、大胖、玄銘老和尚趕緊跟上,胖子鎖門後也跟著上了車。張旭麗開車,一路疾馳,因為我告訴她日出之前如果張父不能還魂,那就是大羅神仙下凡也沒救了。淩晨3點我們到達了張旭麗父母所住的小區。
乘電梯上樓後,老和尚看了看我,在征得我同意後將貼在門上的一張鎮鬼符撕了下來。我看著撕掉的符咒,問玄銘:“請問大師,這符咒還有嗎?”聽聞玄銘趕緊從懷裏掏出了一遝鎮鬼符,我抽了兩張交給大胖和張旭麗。示意他們在門前等待後,便進入了漆黑的屋裏,玄銘也跟了進來。
“眼明耳聰--開。”一進我便直接開了天眼天耳。我聚神凝視,一樓大廳裏除了縈繞的陰氣並沒有發現那厲鬼。我看了一眼二樓,和玄銘對視一眼後點了點頭。我倆快步向二樓走了上去,邊上樓玄銘便把手裏的鎮鬼符貼在樓梯兩側。看著這一張最少也要賣個幾千塊的黃符,暗道這玄銘出手可真是闊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