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站在麵前一臉愁容的張旭麗,與昨日見麵的時候她的臉上明顯又多了幾分憔悴。
“哎”我莫名的歎了一口氣。
隨後開口把她父親與丈夫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
聽我講完後她臉上的愁容才慢慢舒展開來。說完後便與玄銘大師告別,並讓他好好休息,便與大胖走出了病房。
剛回到自己的病房與胖子坐下不久,張旭麗便跟了過來。經過昨晚的接觸,大胖對張旭麗的稱呼也由“老板娘”變成了“張姐”。
大胖見張旭麗進屋後,知道她有事和我說。在叫了一聲“張姐”後便下樓買午飯去了。
大胖出門後,我倆沉默了好一會張旭麗才滿臉歉意的開口道:“青花,謝謝你。”
我對張旭麗的印象一直很好,或許是鄭龍打了大胖這事吧,多少使我有點遷怒於張旭麗,雖然這事和她一毛錢關係沒有,但在知道鄭龍就是張旭麗的老公後,潛意識裏多少對張旭麗有點排斥。
“都是同學用不著這麼客氣。”我不冷不熱的說道。
聽了我這話張張旭麗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失望,隨機一聲苦笑對我說道:“我知道你在知道我與鄭龍的關係後,對我有些看法,但我也是有苦衷的。對於鄭龍的所作所為,有的時候我確實是無能為力。”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沒說話,也算是默認了張旭麗的話。在知道她與鄭龍的關係後我確實對她的印象一落千丈,小三、傍大款、虛榮.....這類的字眼一下衝進了我的大腦,尤其是大胖被鄭龍打後。
張旭麗見我沒說話,繼續說道:“我大學畢業後在鄭龍公司的售樓處做經理,後來在一次員工聚餐中,我被鄭龍盯上了。此後他便經常以各種理由讓我陪他出席些酒會等場合,並趁機對我動手動腳。甚至對我提出一些非分的要求。被逼無奈我便向公司提交了辭職信。”
“前年,我弟弟查出白血病,家中花光了所有的積蓄。更是負債累累,父母也已經年邁,父親為了湊治療費,把自己收藏了多年的一塊硯台也低價轉手了。但是依然無法湊齊弟弟那高昂的治療費。於是我便打電話給鄭龍,討要辭職後一直拖欠我的三個月工資。在對鄭龍說明白我家中的情況後,沒想到他很爽快的答應了,並讓我下午去他辦公室拿。當時想想大白天在公司他也不會對我做出什麼,於是下午就去了公司。誰知道這個畜生在我喝的水中下了藥。當天下午就把我帶到了酒店.....”
看著麵前已經泣不成聲的張旭麗我掏出了手絹遞了過去。接過手絹擦了擦眼淚後張旭麗繼續說道:“當我醒來,看到躺在身邊的鄭龍後,立馬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一時無法接受,我跑到了窗前打開窗戶就想跳樓。反應過來的鄭龍忙把我拉了回來,並且對我一陣花言巧語,聲稱自己會對我好,弟弟的醫療費也由他來支付......後來想想我若是一死了之父母與弟弟該如何生活,我便答應了他。”
聽到這裏我也對這個苦命的同學很是同情。之前看來自己確實是對她誤會了。於是安慰道:“旭麗,對不起,是我誤解你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讓你父親和鄭龍恢複的。”
張旭麗在聽了我的話後,連忙擺手。平複了一下情緒後她才繼續說道:“不,青花,我希望你不要管鄭龍。我問過玄銘大師了,他少缺少的那一魄如果三天不招回體內,就會變得癡癡呆呆的,我希望他永遠變成這樣。”
聽她說道這,我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這鄭龍雖然以前對她的所謂所謂令人發指,但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啊,再說鄭龍也肯幫她弟弟出醫療費,並且娶了她。這女人這是卸磨殺驢啊。雖然我對張旭麗的遭遇很是同情,但是此時張旭麗說出這樣的話,確實讓我感到有點無法接受。
張旭麗見我的臉一下子陰沉了下來,大概也猜出了我心中的想法。趕忙解釋道:“青花,還請你不要誤會,也不要急著下結論。聽我把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