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老道士的方法果然奏效。張旭麗父親原來那蒼白的臉上漸漸的有了血色。呼吸也均勻了血多。
見到此情景張旭麗父母臉上也出現了久違的笑容。一臉感激的看著我。
我看了看綁在椅子上的老道士,此時正好他也在盯著我。或許他在想我將如何收拾他。
在張旭麗父母驚詫的目光下,我將綁著老道士的繩子解開了。淡淡的說了一句:“在我後悔之前趕緊消失,以後別讓我看見你!”
“你真的放我走?”老道士一臉的不可思議。
我抬起手腕看了看大胖留給我的手表。頭也不抬的說道:“我現在已經有點後悔了。”
老道士先是一怔,然後捂著那隻被我一腳踢斷的手腕奪門而逃。
張旭麗母女依然一臉不解的看著我,雖然沒說話,但是我也知道他們是不理解我為什麼要放走這個敗類。
我淡淡一笑解釋道:“斷一隻手腕他已經受到了懲罰,即使把他送到了警察局也沒有用的,第一我們沒有證據,第二他也可以不承認。退一萬步講,他並沒有對你倆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就算去了警察局也不可能判刑,當天應該就會放了他的,畢竟太還斷了一隻手腕呢。”
聽我說完後張旭麗母女倆才恍然大悟,看了看張旭麗的父親已經無大礙,休息幾天應該就沒有什麼大的問題了,我便要離開。張旭麗母親堅決要留我吃飯,以表達謝意,我婉言拒絕了。
在張旭麗母親千恩萬謝中張旭麗把我送到了樓下。到了樓下張旭麗站在那想要說什麼,被我直接笑笑打斷了:“都是同學,不必和我說謝謝。”
聽我這樣說張旭麗還是感激的點點了頭,眼圈都紅了。
“噢,對了同學,這個太多了,我不能要。”突然想起那張百萬的銀行卡,我趕緊逃出來遞給張旭麗。
張旭麗一愣,然後笑笑朝我說到:“那是昨天死去的鄭太太給你的,和你同學張旭麗沒關係。”
見我沒說話,張旭麗又說道:“青花,你要還當我是同學就收下吧,欠你太多以後老同學還見不見麵了。”
聽她這麼說也沒再矯情,把銀行卡往口袋一塞,朝她擺擺手朝小區門口走去.......
出了小區門口,我倒是為難了。沒錢的時候吧想有錢,現在有了100萬反而不知道怎麼花了。況且爺爺常常對我說“錢財乃身外之物,不要盲目的追求金錢而喪失了初心。”想畢,我的嘴角朝上彎起了弧度。
我找了家餃子館匆匆吃了幾口飯後便出門叫個了出租車。直奔城西的古玩一條街。
這古玩一條街在老城區西麵的一條商業街上,賣畫的、賣瓶的、賣古錢幣的總之賣啥的都有,但是大多數都是些現代的仿品,當然也有些好東西沒有被具有慧眼的人發現,也混雜在裏麵。這些東西大多都是這些擺攤的小販從各地農村走街串巷低價收來的。有真有假很正常。
從出租車上來後,我就走走停停遊弋在各個攤前。偶爾發現幾件好東西但是價格都高的離譜。想撿個漏看來也真是不容易。在這條幾百米的街上轉了一大會了也沒找到我心儀的物件。
正在我滿臉失望之色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一個30多歲的猥瑣漢子拉住了我。看了看四周沒人,神神秘秘的小聲說道:“兄弟,要黑貨不?都是好東西,價格很便宜。”黑貨指的是盜墳掘墓剛挖出來的東西,見不得光,不能拿到明麵上來賣。這種剛出土的東西多多少少都會有不幹淨的東西在上麵。我爺爺稱為陰器。
我一聽來了興致。問道:“什麼時期的?都有什麼?”
猥瑣男人又向四周看了看,才輕聲說道:“這不是說話的地,誠信要的話我就帶你去看看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