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冷的寒風猶如地獄中的咆哮,猶如暴風一般肆虐而來,仿佛永無止境的寒風無時無刻不在吹刮著在場所有饒身軀,當然,歐陽遠洵是感受不到的。
如此模樣的鳳鸞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看來那個大臣已經完全地惹怒了鳳鸞,鳳鸞生氣的模樣著實讓人有些恐怖。
周圍的士兵以及那位大臣似乎都被鳳鸞這種可怕的氣息所震撼,冰火附體,直接將他們化為了一座座栩栩如生的冰雕,鳳鸞的雙眼中流露出一道猶如冰雪一般的眼瞳,無比的奇妙且夢幻。
玉手輕輕一揮,在歐陽遠洵有些吃驚的注視下,麵前的一座座冰雕突然之間崩裂,隨即化為了齏粉。
剛才還在自己麵前活靈活現的一群人,竟在突然之間被鳳鸞變為了空氣中的齏粉,這種恐怖的實力,歐陽遠洵有些吃驚且害怕。
“讓你們冤枉莫郎……”鳳鸞重新變回了原樣,還是那樣的美麗且充滿魅力。
歐陽遠洵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向鳳鸞,仿佛是在看一個怪物。
“莫郎……你怎麼了?”看到任遠和歐陽遠洵看著自己的目光,鳳鸞一時有些不解。
“鳳……鳳姑娘,何必要如此呢?”歐陽遠洵狠狠地為自己捏了一把汗,幸好自己並沒有惹怒過她。
“他們如此對待莫郎,還要如何對他們呢?”鳳鸞感覺歐陽遠洵有些奇怪,以前的莫郎……可是素來殺伐果決的。
“莫郎你莫名其妙的被誣陷,難道莫郎你願意這樣嗎?”
“鳳姑娘,您的好意我真的心領了,不過以後……還請你不要為我這樣冒險。”
鳳鸞微微一笑,突然之間來到歐陽遠洵的麵前,露出一道可愛的神色道:“莫郎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感受著這近在咫尺的呼吸和麵容,歐陽遠洵一時有些無所適從,臉龐微微一紅道:“鳳……鳳姑娘,我……我沒有那個意思……”
鳳鸞掩嘴輕笑道:‘好了,隻要莫郎不願意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去做的!’
歐陽遠洵鬆了一口氣,不過轉念一想,為什麼金之國的國徽會被遺落在這裏,難道真的是金之國的魂獵者殺害的水玲瓏?那麼目的究竟為何。
“恐怕現在我們已經成為了水之國的公敵,水之國……已經不能再留了!”
任遠點零頭,握緊了尚有些稚嫩的雙拳,道:“既然敢冤枉師父,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鳳姑娘,著實抱歉,讓你也跟著我們卷入這場是非中,如果鳳姑娘現在願意離開的話……”
鳳鸞突然一把上前,直接用手指抵住了歐陽遠洵的嘴唇,似乎有些微怒的道:“我過了,不管莫郎你怎麼想,我都絕對不會再離開你了!”
歐陽遠洵心靈一顫,似乎受到了不的震顫,如果自己真的是鳳鸞口中的那個人就好了,可是自己並不是——最起碼在歐陽遠洵的心裏是如此認為的。
……
水玲瓏突然暴斃的消息已經漸漸地在水之國裏流傳開來,尊敬的國王陛下突然暴斃,自然引來了水之國裏的極度恐慌,全國上下幾乎都在為水玲瓏哀悼,為她祈福。
在水玲瓏死亡的現場,發現了遺落的金之國的國徽,而且最近也有金之國的魂獵者來往水之國,當然,他們自然不會將矛頭指向淩媛君,而是來水之國尋找淩媛君的歐陽遠洵。
所以,畫有歐陽遠洵頭像的畫像漸漸地在水之國裏張貼起來,歐陽遠洵一時間被強加在身上的莫須有的罪名而成為了全民公擔
水之國如今是待不下去了,歐陽遠洵現在隻是想要盡快回到金之國,向莫笙問個清楚。
今日的凝洛城,顯得格外的沉重,來回巡視著的士兵們幾乎不會遺落任何一個行人以及即將出城以及進城的人。
一處人群中的暗處,歐陽遠洵悄悄地探出了頭,此時的他換上了一件褐色的長袍,褐色的兜帽隱約可以遮擋住歐陽遠洵的容貌,不過還是容易被發現。
水之國現在基本上已經戒嚴,如果直接走出城門,那無疑是羊入虎口。
身旁的任遠以及鳳鸞他們倒沒有關係,因為被通緝的隻有歐陽遠洵一人而已,莫名遺落在現場的金之國徽章,以及突然暴斃的水玲瓏,這些問題一直不斷的在纏繞著歐陽遠洵。
歐陽遠洵曾經悄悄地回到原先的客棧尋找過淩媛君她們,但是她們卻沒有了任何身影,應該是已經回到金之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