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瘋子!”
歐陽遠洵現在的做法受到了了所有人的驚訝,敢於通過自殘的方式立下如此的誓言,歐陽遠洵還是第一人,上官晨臉色一變,顯出無盡的厭惡之意,忍不住地大口破罵了歐陽遠洵一句。
歐陽遠洵的臉色則是微微一抿,露出了一副無所謂的笑容。
“你既然這麼想打倒我,那我就希望正式賽的時候我的對手是你!”上官晨調整了調整心態,露出一副嘲諷的表情,就算歐陽遠洵敢出口狂言,上官晨也沒有理由去懼怕歐陽遠洵,在台上,看到歐陽遠洵和趙振那一場比賽的時候,他已經對歐陽遠洵的實力有了一些了解,在他的眼裏,那也隻不過以一群三腳貓的功夫。
上官晨不屑的一笑,隨即無視歐陽遠洵,慢慢地走了過去。
歐陽遠洵最忍受不了別人那一副看不起的眼神,看到上官晨朝著自己走了過來,當即衝出一拳,“唰!”靈光一閃,麵前的上官晨突然化作一道不清晰的弧光,消失在了歐陽遠洵的麵前。
歐陽遠洵臉色一怔,四處張望,頭頂上突然傳來了上官晨那陣不屑的語氣:“就有這點本領,還敢口出狂言?!”歐陽遠洵抬頭一看,原本化作了一道弧光的上官晨身體再一次在空中橫空一翻,突然飛躍到了遠處的觀眾席間站住,一臉不屑地衝著歐陽遠洵笑了笑。
這一幕,多多少少有參賽的魂獵者在偷笑,台上的夏旗朔目光緊緊地凝視著歐陽遠洵,臉上幾乎沒有任何的表情,心中默默地感慨道:“遠洵的實力……始終和上官晨有一段不小的距離……”突然雙眼一怔,凝視住歐陽遠洵那被他自己刺傷的手背,血液漸漸地不再流失,全都收了回去,原本裂開的一道血淋淋的傷口,居然在一瞬間自動合攏起來,白淨的手背上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什麼一樣。
那傷口居然擁有自動愈合的能力!
夏旗朔似乎看透了一切,臉色一怔,身體似乎顫抖了一下,心中驚呼道:“這就是饕餮的實力嗎……”
歐陽遠洵體內封印著的饕餮不僅魂力強大的可怕,居然連愈合能力也如此的強悍,像這種小傷,估計以饕餮的能力,僅在片刻就可以使其完全愈合起來,隻是歐陽遠洵始終還沒有發現自己如今這變態的愈合能力,整個人都沉浸在了憤怒之中。
歐陽遠洵著實的氣憤,上官晨那高傲的態度,使他受到了眾多侮辱,雙拳緊握,似乎要將上官晨給狠狠的撕裂一般的憤怒。
不久,歐陽遠洵托著沉悶的身體回到了夏旗朔和淩媛君的身邊,隨手一扔,將宇文殤的那柄利劍重新扔回了淩媛君的手上,看到歐陽遠洵一副沉悶、傷心的模樣,淩媛君也不方便上前去安慰,隻能佇立在原地,一個勁兒的歎氣。
“遠洵,沒關係的,距離正式賽還早,在這段時間裏你好好努力一下,一定可以戰勝上官晨的!”夏旗朔柔和的目光投向了歐陽遠洵,權當是盡一點自己的本分吧。
歐陽遠洵托著沉悶的身體,帶著沉悶的語氣望向了夏旗朔並說道:“夏老師,我差上官晨就差的那麼多嗎?”
夏旗朔思索了一會兒,說道:“上官晨的天賦,就連金魄大人都有目共睹,年紀輕輕就開啟了上官家族最強悍的一對天魂術——形眼和意瞳,縱觀上官家族的曆史,也很少出現過像上官晨如此有天賦的人,隻可惜,這種天才,居然會生在上官家族的外門之中,要是在內門,他的天賦肯定會動搖上官輕語的地位。”
歐陽遠洵不再問話,陷入了沉思,細細的揣摩剛才夏旗朔的一番話,他確實說的十分正確,像上官晨這樣的天才,估計也隻有同為天才的宇文殤可以與之一戰了。
與此同時,浮台之上的金魄任洵靜靜地看完了比賽的全程,這一屆的下等魂獵者的實力他在心裏也大致有了底子,緩緩地吐出一口濁氣,任洵負手而立,向前走出了幾步,目光望向了比賽場中央,清晰地望見了台中央的古峰,台上的古峰此時也在靜靜地注視著任洵,看到浮台之上的任洵衝著自己點了點頭,古峰頓時清了清嗓音,宣布道:“咳咳……這屆中等魂獵者選拔的預選賽到這裏也就結束了,成功晉級正式賽的有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