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遠洵靜靜地站在廣場的中央,仿若一根矗立不動搖的石像似的。原本熱鬧非凡的中央廣場,居然在一瞬間便變的猶如死亡一般,鴉雀無聲,街市上也很難再次看到任何的人影,原本繁榮昌盛的鎮子,突然隻在一瞬之間,化為了烏有。
這個鎮子,究竟怎麼了?
這個疑問在深深地困擾著歐陽遠洵,街道上依然看不見任何的人影,所以他並不能上前去詢問一下。突然,身體猛人一震,歐陽遠洵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目光向後方望去時,隻見一道人影慌張地從自己身旁飛閃而過,速度出奇的快速,那也是一個正在逃命的鎮民,撞到了歐陽遠洵,他居然連一句道歉的話都來不及說,究竟怎麼了?
歐陽遠洵還來不及詢問事情的前因後果,眼前又突然沒有了剛才的人影,無奈之餘,歐陽遠洵漫步在龍凰鎮的街道上。
突然在一瞬間淪為了死寂的街市,難免會給人一種十分不順暢的感覺,街道上依舊是雅雀無聲,各個的小作坊以及小販們都已經慌張地收起了攤位。無奈地歎了口氣,歐陽遠洵欲要回到客棧,詢問一下任洵。
“小夥子,快點逃吧,再不逃,就真的來不及了!”
正當歐陽遠洵欲要離開之際,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極為沙啞不堪的聲音,似乎是出於一位年過半百的老年人之口。回身一望,麵前果然站著一位年過半百,馱著背,拄著拐的老婆婆。
歐陽遠洵十分的欣慰,總算有人願意主動和自己搭話了。急忙上前去詢問前因後果,麵前的這個老婆婆麵目似乎有些猙獰之色地說道:“這件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為好!快點逃吧!”
剛剛經曆了希望,歐陽遠洵又一次看到了失望,看來這個老婆婆並沒有那麼好說話,還是裏麵的隱情十分的難堪?無奈地歎了口氣,一道亮光閃起,突然使麵前的老婆婆注意起來。
那位老婆婆注意到了歐陽遠洵掛在脖頸間的那個小型魂石,此時正在微弱地發著亮光,老婆婆舉起猶如枯枝一般的手指指著這塊兒魂石,顫抖地說道:“你……你是魂獵者?”
歐陽遠洵並不感到意外,便信心百倍的點了點頭。
老婆婆隨即放下了那隻枯指,微微歎了口氣,目光回旋到身後的那兩尊石像上,說道:“自從這兩位之後,我們的這個鎮子再也沒有過魂獵者的出現,想必你也不是本地人吧?”
歐陽遠洵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來自天元村!”
“天元村?!是個很久遠的村子了……”老婆婆不禁感慨起來。
看到有點扯的遠了,歐陽遠洵立馬回到正題道:“老婆婆,還請你告訴晚輩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得知了歐陽遠洵是魂獵者的身份,這位老婆婆似乎也鬆心了不少,輕微地幹咳了一下,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不要從表麵上看待一個事物,這個鎮子之所以能夠如此的安定和諧,不受外來因素的幹擾,是因為這個鎮子裏出現了一個怪人!”
“怪人?!”
“幾年前,鎮子裏的有個人得了一種不治之症,臉上全部生起了可怕的綠色麻子,正當所有的醫生束手無策時,一位來自外麵的神秘人不知施了何種秘法,竟然治好了這種不治之症,此後,隻要這位大仙兒在咱們的鎮子裏,著龍凰鎮的一切都十分的安定和諧。”
歐陽遠洵有些疑惑地問道:“這不是很好嗎?那你們為什麼還要逃呢?”
老婆婆歎了一口氣,麵色有些悲傷道:“但是被治好的那個人過了幾天,像是突然得了狂犬病一般開始瘋狂地攻擊村民們,見到誰就咬誰,眼睛裏沒有了任何人。我們去問那個大仙的時候,他卻不知道跑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