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遠洵呆呆地望著眼前的朔峰,覺得他有些陌生。
自己曾經的老師為了一卷禁術,不惜背叛了天元村,歐陽遠洵實在不明白朔峰這麼做的意圖到底是什麼,但是眼前的這個自己曾經的老師,已經不在了。
“朔峰老師…”以前的歐陽遠洵可以毫不猶豫的為了西門凱而講將朔峰給殺死,但是這一次,他很想知道原因。
“嗬嗬,怎麼了?歐陽遠洵?曾經的你已經殺死過我一回了,難道這一次你手軟了?”朔峰帶著一抹詭異的笑容望著歐陽遠洵。
歐陽遠洵的微微地低著頭,緊握著的雙拳上青筋爆起。他的思想正在互相劇烈地做著鬥爭,他很難下結論。
“嘖嘖,看來西門凱那個家夥讓你變得更加心軟了呢。”朔峰咋了咋舌道。
“遠洵,既然成為了魂獵者,那你就該清楚作為魂獵者的法則是什麼!”朔峰的目光突然變得猙獰起來,大聲喝厲道。
歐陽遠洵突然抬起了頭,目光呆呆地望向朔峰。隻見朔峰朝著歐陽遠洵緩緩地走了過來,手掌上微微地閃爍著一道細微的亮光,隨即,朔峰的手臂猛然一輝。
咚!
一聲劇烈的爆炸聲震動了四方的土地,一時間,四周原本蔥翠的樹幹突然被一陣陣的爆破聲給斬斷,場麵十分的驚悚。
歐陽遠洵的目光裏也微微地透露出來了一種驚恐的眼神,這究竟是什麼魂術,竟然有如此的危力?
“魂獵者的法則第一條就是:不要對自己的敵人仁慈。第二條就是:要不惜任何的代價來完成任務。這些你一條也沒有遵守。”
歐陽遠洵的目光低沉,他確實不太明白魂獵者的什麼法則,西門凱和夏旗朔也都沒有給自己提到過什麼法則的事情,他隻願跟隨自己的內心,認為對的他就去做,不對的,他就舍棄,這就是他的法則。
“這些什麼法則是製約魂獵者的嗎?”歐陽遠洵的那有些肅穆的聲音突然響起。
朔峰微微地瞥了一眼麵前的歐陽遠洵,並沒有說話。
“那是給製約一個沒有生命的人的吧!”歐陽遠洵突然抬起了頭,他的目光裏流露出了憤怒,一聲喝厲猛然間響起。
朔峰的嘴角漸漸的上揚了一抹詭異的弧度,並沒有與歐陽遠洵進行爭論,隻是靜靜地聽著歐陽遠洵憤怒地大喊著。
“隻知道執行任務?這難道就是魂獵者的法則?那是不是違背法則的人都要不是魂獵者?一心隻想著任務,什麼都不管不顧,一切都無與自己沒有任何關係,我看他們那樣的人才不陪稱之為魂獵者!”歐陽遠洵一口氣說出了一大堆,沒有任何感情的魂獵者難道也能稱之為魂獵者?
聽著歐陽遠洵發泄完畢,朔峰的那抹詭異的笑容依舊沒有消失,仿佛歐陽遠洵隻是在胡言亂語,與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的關係一樣。
“歐陽遠洵,你說了這麼多又有什麼用呢?反正我現在也不是魂獵者了?不,應該說我不再是天元村的魂獵者了!”朔峰突然猙獰版般地笑了起來,仿佛這是一件自己非常驕傲的事情。
“朔峰老師…你在說什麼…”歐陽遠洵十分的詫異,他不相信朔峰回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朔峰突然大笑起來道:“哈哈!這種低等的村子我再也不想待下去了,我要追求更加強大的力量!”
“更加強大的力量?”歐陽遠洵不禁一陣狐疑,朔峰他到底在追求著什麼,足以讓他不惜代價的叛出天元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