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這一塊令牌是從哪裏得來的?”夏薇和墨卿歌不約而同的問向德爺爺。
德爺爺聞言白了兩人一眼:“你們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們的這一塊紅色令牌是從哪裏得到的?”
夏薇自知要是他們不先告知他們手中的這塊紅色令牌的來曆,德爺爺必定也不會先行告訴他們的。
“這塊紅色令牌是我偶然在一個密道裏找到的。”夏薇簡而言之。
“密道?哪裏的密道?”德爺爺蹙眉追問。
“是在狩獵場裏麵的,我也是不小心掉進去的。”夏薇老實回答。
德爺爺聞言,沉默了許久,最後,他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對著夏薇和墨卿歌兩人招了招手。
“你們兩個先過來這邊坐下,我慢慢跟你們道來。”德爺爺也自行走到椅子上坐下。
夏薇和墨卿歌兩人則是十分識相的坐在德爺爺的對麵,墨卿歌表現出十分急切的神情,而夏薇則是一副十分淡然的模樣。
德爺爺很是讚賞的看了夏薇一眼,心中嘀咕著:“這個小姑娘真不錯,夠穩重,就連卿歌也比她不上,她日成長起來一定會很耀眼,也必然會很有成就。”
“我手中的這塊紅色令牌是上一任族長傳下來的,我本來是打算送給女孫的,但是奈何就沒有一個人生出來的是女孩子,所以才等了這麼久,這塊令牌才麵世。”德爺爺緩緩的解釋著。
“為什麼這令牌上的圖案和我們家的藏寶圖上麵的某一部分一模一樣?”墨卿歌又從懷中掏出藏寶圖,攤開,然後指著某一個區域道。
德爺爺聞言歎了口氣,道:“我給你們講一個故事,很多人說是假的,但是我們墨家也是這麼世世代代的流傳下來。
傳說,在很久很久之前,有一位姓墨的將軍,他所向披靡,戰無不勝,在自己的國家中名譽很好,很得百姓們的擁戴,然而他的君王,卻是一個暴君,而且喜歡聽從一些奸臣的話語,令到整個朝堂都烏煙瘴氣,這位大將軍覺得自己這麼辛辛苦苦的守衛著不是自己的江山真是不值得,百姓們一樣活得如此淒慘。
所以他就升起了一股要離去的心思,他的俘虜很多,俘虜得到的金銀珠寶多得可以堪比國庫,所以他特地將這些金銀珠寶都藏了起來,而且還藏了一批極好的兵器。這些都是為了將來有一天謀反而準備的,是的,謀反,他覺得現在的百姓活得太痛苦了,被暴君統治下的百姓苦不堪言,他自己走到街上見到的百姓,個個皆是一副心事從從的模樣,分明一點開心都沒有。”
“但是他最終都沒有謀反,對嗎?”墨卿歌明知故問。
德爺爺點了點頭,道:“他已經將一切都準備好了,隻欠缺了東風,然而,他忽然有一天下令將麾下的所有士兵解散,因為他發覺自己做了皇帝的話,也一樣沒辦法做到讓百姓們開心。而且,他自己打仗是很了不起,但是要讓他治理一個國家,他卻是做不到。所以,到最後他並沒有謀反。”
“這藏寶圖就是他留下來的?”夏薇指著藏寶圖脆聲問道。
德爺爺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才道:“這塊藏寶圖早就存在,不過麵積並沒有這麼大,後來是被人加進去了部分,也就是剛剛我提到的那個將軍,後來一代代這麼臨摹傳承下來,傳到了這一代,就融為了一體,世人也就分不清了。”
“可是我們從地圖上根本就看不出所指的都是什麼地方,這地圖上麵連個地名的都沒,讓我們怎麼尋找?”墨卿歌有些不解的問道。
德爺爺聞言笑了:“傻孩子,地名有何用?地名也會改變的,但是地形卻不會變,山還是那座山,河流也還是那條河流,這是經曆了無數代都不會改變的。”
“至少也會有地名沒變的。”墨卿歌不甘的反駁道。
“你這孩子。”德爺爺無奈的瞟向墨卿歌,墨卿歌一副我一點都沒有問錯的樣子。
“也許隻是製作地圖的人太懶,所以連地名也懶得寫,又或者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聲張虛勢,吸引別人的追逐,卻又不想讓人找到。”夏薇涼涼的道。
德爺爺聞言頓時僵住,畢竟都是墨家的祖輩,就算是前人做得如何不對,他也不能出聲指責,而且這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很久了。
德爺爺和夏薇、墨卿歌三人談論了很久,夏薇也把在密道中所遇到的事情也都從頭到尾向兩人述術一遍。
“這塊紅色令牌估計也是那位將軍製作的,那個你曾經遇到過的密道,應該就是貯存金銀珠寶的珍貴兵器的地方。”德爺爺忽然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