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繼續,不用管我。”陌陽有些心虛,瞪著台下的小青年不放。
“兄台既然上來了,不妨陪在下走一遭,我定不會失手打死閣下。”酒歉歲很是放肆,不知是喝醉酒還是本性如此。
聞言,陌陽轉過身抽出破敗,不會失手打死我?我倒是想知道你這酒歉歲到底是幾斤幾兩!
陌陽知道這酒歉歲肯定對這次比武冠軍誌在必得,隻是不知道你的嘴跟你的拳頭哪個更硬,想得頭籌,先過我這一關。陌陽顯然是被酒歉歲激怒,渾然不在意酒歉歲跟城主小姐情投意合。
酒歉歲擺了一個請的姿勢就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渾然沒將陌陽當回事。陌陽一槍刺去,酒歉歲身子一扭堪堪躲過這一擊。
在眾人看來這時狂傲作死,但是陌陽自始至終都不曾小看酒歉歲,甚至不惜拿出破敗。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戰鬥方式,不論是徒手還是使用兵器,各有所長而已,沒有高下之分。
陌陽在地上刺了好幾個洞口連酒歉歲的衣角都不曾沾到,酒歉歲渾然是以睡為戰。卻見酒歉歲迷迷糊糊站起來,對著陌陽亂揮一拳,陌陽以破敗格擋。
看起胡亂的一擊卻蘊含巨大的力量,將陌陽震得手臂發麻。陌陽一腳踹去酒歉歲又癱倒在地上昏睡起來,讓陌陽有力無處使。
酒歉歲似乎在地上磕的肉疼,突然搖晃著起身對陌陽進攻起來。這倒是讓陌陽心頭一喜,然而沒多久陌陽就苦不堪言。
這酒歉歲的打法好似賴皮一般,拳頭上的力道渾厚無比,但是往往實在刁鑽的角度進攻,陌陽隻能疲於應付。
酒歉歲的攻勢越來越猛烈,如同他狂風暴雨一般襲來,陌陽感覺渾身的骨頭都要被震散架一般。突然一個不小心被酒歉歲得手,隻是一拳便將陌陽打出數丈遠。陌陽吐出幾口血,摸摸胸口不知折了幾根肋骨。
陌陽勉強著站起來,將破敗支在地上勉強不倒下,擦掉嘴角的鮮血對酒歉歲微微一笑,看的酒歉歲有些不自在。
既然是你主動挑釁,就不要怪我無情了。陌陽提著破敗朝著酒歉歲衝去,酒歉歲也搖晃著衝過來。兩人的身影一閃即逝,一瞬間交手後迅速分開。
酒歉歲還是搖搖晃晃,隻是身上多了一道淺淺的傷痕,傷口淺到連一滴血都不曾流
再看陌陽,在他的胸口印著一個手印,後背上手印所對地方的衣衫也破開洞口。陌陽嘴角鮮血滴滴答答流下,鮮血分外鮮豔,對應陌陽慘敗的臉色很是應景。
陌陽不在意的擦去嘴角的鮮血,提起破敗又朝著酒歉歲衝過去。酒歉歲盡管是大醉然而臉色還是一僵,剛才那一擊絕對重傷眼前這個人,他不懂為什麼這個人還能衝向自己。
陌陽照舊一槍刺出,酒歉歲絲毫不退避,一拳轟出,拳頭躲過槍尖轟擊在陌陽下顎。陌陽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砸在地上,嘴裏牙齒被擊碎成粉末,混著血水流出來。
這時酒歉歲的酒勁似乎過去,有些清醒,遠遠看著陌陽,神色複雜。最終一聲輕歎,跟鳴沙城城主對視。這一戰證明了他的實力,酒歉歲即使對上馮少跟慕問雪也不遑多讓,這就是他迎娶小姐的資本!
“咳咳咳咳。”酒歉歲皺眉向後看去,隻見那少年撐著槍又站起來了,雖然很敬佩這個少年的毅力,但是今天的主角隻能是自己!酒歉歲輕歎一聲,握拳朝著陌陽衝過去。
陌陽看著越來越近的酒歉歲,雖然身上的傷勢重到連獨立站起來都很困難。但是他心中空靈,天地間所有的景物仿佛都消失了一般,隻剩下一杆槍矗立在天地間,高不可攀,遙不可及!
一槍,隻是隨手一槍,酒歉歲如同斷了線的風箏橫飛出去。城主站起身來,不可思議的看著陌陽,仿佛看著怪物一般。
酒歉歲也是震驚不已,手臂上赫然一個血洞,鮮血如同流水一般。
“不,這不可能,怎麼可以。”
酒歉歲暴起又衝向陌陽,他不允許今天失敗,若是敗了,一切就都沒有了。渾然沒有想到剛才手臂上的血洞已經是陌陽手下留情的結果,隻要陌陽想,那個血洞可以出現在他身上的任何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