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科技城的路上,我忽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想參觀達爾文故居的願望,想看看今天的施魯斯伯裏又是一個什麼樣子。
回到科技城,我驚奇地發現,老爸老媽居然正坐在飛船的對麵悠閑地喝茶、聊天。他們看著自己麵前的飛船,仿佛在欣賞自己的一件得意之作。
“哎呀,不得了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故意大呼小叫的喊起來。
“怎麼了?我們領導都放我們假了,你還不讓我們休息一下?”爸爸故意嗔怪地說。
“就是啊。我們主任說了,不會休息的人就不會工作,休息是為了更好地工作。”媽媽幫腔道。
爸爸笑嘻嘻地說:“關鍵是我們的研究已經告一段落了。今天下午爸爸媽媽可以好好陪陪你了。”
“說吧,想去哪兒,兒子。”媽媽也高興地說。我都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真的嗎?不許騙人!”我有些激動。
“當然是真的了。我們什麼時候騙過我們的寶貝兒子啊。快說,想去哪兒?”爸爸說。
“去參觀達爾文故居。”我話剛一出口就覺得有些不妥,半天時間哪能來得及呢。沒想到的是爸爸居然同意了。
“去達爾文故居,”我強調了一下,“時間能來得及嗎?”
“能。”媽媽笑著說,“傻孩子,樂暈頭了吧?我們可以乘坐時空穿梭飛船去呀。”
施魯斯伯裏。今日的施魯斯伯裏已經今非昔比,它完全是一個現代化的大都市了。為了更好的參觀達爾文的故居,爸爸媽媽為我找了一位導遊。
達爾文的故居在現代的大都市裏依然保持著原有的風貌。我們從大門進入。導遊邊走邊給我們講述著達爾文的一些趣聞逸事。
“達爾文6歲的時候,有一天母親帶他到城市公園去玩耍。正巧這一天公園裏舉行義務栽樹活動,母親就帶著小達爾文領了一把鐵鍁去挖坑栽樹。小達爾文還拿不動鐵鍁,母親就讓他用雙手扶著樹苗,自己給樹苗挖坑培土。這個時候,一對母子的精彩對話開始了。
達爾文很好奇地問母親:‘媽媽,你為什麼要給樹苗培土?’
‘我要樹苗像你一樣茁壯成長,因為泥土就是樹苗生長的基礎。’
‘媽媽,那泥土為什麼長不出小貓小狗呢?’
‘小貓小狗是他們媽媽生的,不是從泥土裏長出來的。’
‘人最早的媽媽是誰呢?她又是誰生的呢?’
‘聽說最早的媽媽是夏娃,不過我隻知道聖母瑪麗亞。’
‘那麼,夏娃和瑪麗亞是誰造的?’
‘上帝造的。’
‘那麼,上帝是誰造的?’
麵對閃著一雙好奇的眼睛執意探問的兒子,媽媽注視著兒子說:‘親愛的孩子,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對於我們來說還是一個謎。媽媽希望你長大以後好好學習,自己去尋找答案,做一個有出息、有學問的人。’幼小的達爾文似乎聽懂了媽媽的話,又似乎沒有聽懂,若有所思。”
導遊甜美的聲音繼續在我耳邊響起:“1828年的一天,在倫敦郊外的一片樹林裏,一位大學生圍著一棵老樹轉悠。突然,他發現在將要脫落的樹皮下,有蟲子在裏邊蠕動,便急忙剝開樹皮,發現兩隻奇特的甲蟲,正急速地向前爬去。這位大學生馬上左右開弓抓在手裏,興奮地觀看起來。正在這時,樹皮裏又跳出一隻甲蟲,大學生措手不及,迅即把手裏的甲蟲藏到嘴裏,伸手又把第三隻甲蟲抓到。看著這些奇怪的甲蟲,大學生真有點愛不釋手,隻顧得意地欣賞手中的甲蟲,早把嘴裏的那隻給忘記了。嘴裏的那隻甲蟲憋得受不了啦,便放出一股辛辣的毒汁,把這大學生的舌頭蜇得又麻又痛。他這才想起口中的甲蟲,張口把它吐到手裏。然後,不顧口中的疼痛,得意洋洋地向市內的劍橋大學走去。這個大學生就是查理·達爾文。後來,人們為了紀念他首先發現的這種甲蟲,就把它命為‘達爾文’甲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