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乘警是個漂亮小丫頭,雖然她很無語,但還是很禮貌的跟那人說,“先生,火車已經開動了,沒辦法停車的。”
我不自覺的好笑,真當火車站是他家開的呢?停車,怎麼可能?
這也算是對他耍流氓的行為一點點小的懲戒吧。
即便乘警妹妹很耐心的解釋,那人依舊不依不饒的,抓著她的手死活不放,我還看見他在人家手上捏了兩把。
這老家夥,對人家乘警也如此的……
真是欠教訓。
“我說小姑娘,你可不能這麼的不講道理啊,我上車的時候你們是不是檢查過車票的?”
乘警妹妹被那人逼的一陣臉紅,他們確實有檢查車票這一道環節,可車上這麼多人,過年又擁擠,檢沒檢查這個人的,她還真不記得。
我看那人狡猾的很,估計也是個幌子。
“這位先生,我們確實有這個環節,但我似乎不記得您什麼時候上車的啊,而且您車票上也沒有我們剪過的痕跡,那說明您是沒檢票就上車了的。”
“哎呀,小小年紀,就學會說謊了哈,我怎麼就沒檢票了?我沒檢票能上車嗎?我是飛上來的嗎?”
“今天你若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就投訴你們。”
“那先生您想要個什麼樣的解釋呢?”
“賠錢!”
臥槽,還真是夠不要臉的,剛剛還他媽的裝大款,這會竟然用一張車票勒索上了人家小姑娘。
車上很多人都看不過眼了,但卻沒人會去趟這趟渾水,都等著看好戲。
畢竟這就是現實。
硬是有那麼一兩個開口幫腔的,最後也被那人耍無賴給懟的不敢說話了。
直到那人伸手去摸了那小姑娘的屁股,小姑娘頓時來氣了,“先生,有話好好說,你幹嗎動手動腳的?”
“我有嗎?我看你是想不負責任故意誣陷我的吧?”
結果那老東西反咬一口,眼看著小姑娘就要被氣哭了。
我本來是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但那人太過分了,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就抓住了那人的手,“我說老大哥,都這麼大一把年紀了,調戲一小姑娘算什麼本事啊?”
那人甩開我的手,笑道,“怎麼?這也是你女朋友?”
“不是,但我就是看不下去你這欺負人的嘴臉,怎麼著吧。”
跟這種無賴,還真是沒什麼話將。
我正準備動手來著,那人卻哎喲一聲,一下躺在了地上,說我打了他,肋骨好像斷了。
臥槽,我這還沒動手呢。
乘警妹妹一臉的尷尬,但她似乎不想把我陷入麻煩之中,跟我說了聲謝謝,讓我坐回去。
可那人不依不饒的抱著我的大腿哭喪著喊,“打了人就想走?”
我說你到底想怎樣,這麼一車人都是要回家過年的,你這麼折騰不好吧?
還真是晦氣的很。
“嘿嘿,我不想怎樣,你如果是陪我個一萬兩萬的,我自己去醫院檢查檢查就沒事了。”
我也算是看明白了,恐怕這人壓根不是什麼坐錯了車,而是故意坐錯車找茬的。
畢竟勒索人家乘警,不一定能成功,可勒索我就不一樣了。
我被他氣笑了,還真是獅子大張口啊。
我瞧了他一眼,然後哎喲一聲說,大哥,您剛剛說你肋骨斷了?正好我學過一點醫學,要不我幫你看看,眼看著道下一站還得一兩個小時呢,我怕您撐不到那裏。
“你是醫生?”
那人愣了一下,下意識的鬆開我的手。
我其實也是唬他的,我說是啊,跟家裏的老醫生學過幾年,我剛看您走路的姿勢有點不正常,您是不是經常蹲下去久了就會感覺腰上使不上勁,而且……
“而且怎樣?”
見我欲言又止,那人急了,趕緊問我。
我湊到他耳邊小聲道,“而且您辦那事的時候是不是經常會感覺到力不從心啊?”
我心裏嘿嘿直笑,這家夥臉色蠟黃,還那麼色,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的人,我胡茬八茬的想必也說到了他心裏去了。
聽我說完,那人臉色一變,問我,“你怎麼知道的?”
我說我可是醫生,怎麼會不知道呢?而且還是專門對那方麵有研究的醫生哦。
那人被我唬的一愣一愣的。
我還說這毛病要不趕緊根治啊,後果可不堪設想,將來要斷子絕孫的。
那人絲毫沒意識道我是在罵他,還一臉崇拜的模樣看著我,“那我該怎麼辦?”
我沒理會他,轉身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