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的心啊,想的都是男人想不透的事情。那我隻能在我和唐萍之間選擇了。
其實我選擇唐萍的理由是很充足的。一是我也不願意和私下和彭儀相處。她的誘惑力太強又膽大無忌,我實在怕流言蜚語,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這世上很多事不一定是要做才有的。不做也同樣能生長出來,而且能生長的枝繁葉茂。
其次,唐萍是一個比較沉穩的女人,在很多事情上她都能拿出自己的決策。這一點在無法和我聯係的情況下,尤其重要。
第三個原因是我走不開,隨著四女加盟長住,我們哥四個不可能在像從前那樣擠在飯廳裏睡。所以,在原有的基礎上加蓋了二層。蓋好後不止能解決我們的住房問題,多出來的還可以做客房,掛上一個停車住宿的招牌。
汽車旅館當然不是我的終極目標,我的目標是建一家山間酒店,一座集、餐飲休閑、娛樂、購物的高檔酒店。這當然不是一蹴而就的事。但凡任何事情都有一個積累的過程,像國家的五年計劃一樣,要分步走,逐步全民小康進入共產主義國家。加蓋二層,是五年計劃中的第二步。
蓋房子我是不敢勞我那三位大哥大駕的。人家都是幹習慣大事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拿過來就簽字。
記得初建富春居時,磚廠的貨單上點錯了一個小數點兩毛四的轉頭變成了兩塊四。徐鬥大筆一揮就給簽了。幸虧磚廠老板是個厚道人,否則的話,那一車磚就能讓我們四個傾家蕩產了。他們三個人從來不喜歡羅裏羅嗦的討價還價,那樣會丟他們款爺的臉。
最終還是讓彭儀和唐萍去了。
沒人知道兩尊銀人和玉佩能賣多少錢。我讓老曹評估一下,給大家一個美好的期待。老曹指手畫腳的發誓,說他們也是半路出家 ,摸不清行情。看老曹的樣子也不像是那種以撒謊為業的人,姑且相信了他吧!
不知道,有時候要比知道好些,舉個例子:某人老婆給某人戴了頂綠帽子,請問是知道好還是不知道好?當然是不知道的好,所以鄭板橋說難得糊塗。
銀人和玉佩能賣多少錢和綠帽子有幾分相似。按文才的說法,要是弄了一個假冒偽劣的東西,那比戴綠帽子還要讓人嘔心瀝血。換個老婆,不過是多往民政局跑一趟,換那可是幾條人命。
石俊氣的踢他,說他是豬鼻子插不進大蔥,狗嘴吐不出象牙。大夥九死一生弄出來的東西還能有假?
文才深沉的說,中國造假的文化淵源流長,不排除撞上造假祖宗的可能性。
文才的話差點把蘇梅嚇哭,哭喪著臉問老曹撞上的概率是多少。老曹想了半天給出一個正確無比的答案:一半一半。
這些天大夥的心都忐忑著。向所有可以保佑我們的大神祈禱,祈求彼時的造假祖宗還在繈褓中或是液態,讓我們幾個可憐的人兒逃過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