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聰心裏苦笑不已,這丫頭,太膽小了當年如果她親自把情書交給自己,自己即使沒有和她在一起,至少知道她的喜歡。
“阿敏說,愛一個人就要大膽說出來,十年前,她鼓勵我親自把情書交給他,因為膽小,失去了他,十年之後,難道要再一次失去他嗎?”
“不行,絕對不能再一次失去他。”
“聽阿敏那死丫頭說,他要是來參加婚禮,一定會把他給灌醉,給自己創造機會,難道真的要來霸王硬上弓,不行,不行,他如同突然醒過來怎麼辦?”
“有了,吻了吻他,應該不會醒。”
……
古聰聽了老半天,這丫頭還準備把自己灌醉,來霸王硬上弓,太牛逼了,眼眸睜開小小的縫隙,果然看到這丫頭吻了過來。
感覺柔軟的嘴唇,還帶著濃濃的酒味,吻了三秒,這丫頭離開了,舔了舔嘴唇,嘀咕“也沒有什麼香甜,都是酒味”。
古聰心裏呐喊“爺被偷吻了”。
這個時候古聰不想繼續裝睡了,再裝睡,真的被這丫頭給霸王硬上弓,不知道如果給她交代了,悠悠地醒過來,慢慢地睜開眼睛,裝的像極了剛醒的樣子。
吳小琴嚇壞了,愣愣地看著醒過來的古聰,古聰裝得呆呆地看著她,她心裏嘀咕:“不會是被自己吻醒了”,想到這裏,她臉蛋瞬間通紅。
“小琴,我們。”古聰茫然地道。
“聰哥哥,我們什麼也沒有,什麼也沒有發生。”吳小琴仿佛做賊心虛一樣,極力地解釋道。
“那個,小琴你可不可以從我身上起來,我想上洗手間。”古聰笑了笑道。
吳小琴見到古聰已經進入洗手間了,小聲地嘀咕“怎麼辦?怎麼辦?他會不會發現自己吻他了,會不會發現,其實她是有預謀地”。
幾分鍾之後,古聰整理一下著裝走了出來,笑意十足地道“肚子餓了,我們去吃點東西,感覺整理一下”。
“哦,哦”,吳小琴點頭道。
……
從參加完吳阿敏同學的婚禮,已經過去一個月了。
吳小琴和古聰的關係突飛猛進,吳小琴天天會聯係古聰,有業餘時間立刻會來葫蘆村找古聰,總是膩在古聰的身邊。
從WYS回葫蘆村的道路之上,古聰剛剛把吳小琴送回市裏,吳小琴總是膩在他的身邊,有些東西又不能暴露,令古聰鬱悶不已。
“小毛驢,你說我要不要把她也給寄生了,又感覺這樣有點對她不公平。”古聰發著牢騷地道。
“老板,你們人類世界的感情,太複雜了,真心不懂,還是做機器好,每天陪著老板,人家就覺得是最開心的事情。”小毛驢的聲音傳來道。
“算了,順其自然。”
古聰開著小毛驢變身的越野車,回到了葫蘆村,走在湖邊,看著清澈見底的龍泉湖,偶爾有魚兒快樂地遊到湖邊。
龍泉寄生的範圍擴大許多,再有一個月,龍泉湖的大湖,將全部寄生完畢,到時候即使起風了,葫蘆村也聞不到一絲絲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