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我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個臭小子,以後在學校再敢動你飛哥不。”劉恩澤說著就踹劉博鼎一腳。因為這一切事情,都是他的弟弟惹出來的。
“我再重新說一遍,我跟那個小子沒有任何關係,隻是巧合,以後他的生死,混的好與不好,都與我無關,我今天能救他一命並不代表以後我都能救,如果你們認為他是跟我混的,對他恭恭敬敬,那我也無話可說。”天哥說完就轉身離開。
“呼,這個大尊終於走了啊。”宇震浩看到天哥已經走遠看不到身影才敢大口的呼吸。
“是啊,今天出門沒看黃曆,真懸,不過陳鵬飛那個小子到底是不是天哥的小弟啊。”劉恩澤說道,轉頭看向一旁不敢吱聲的弟弟,“喂,你今天惹出這麼大事,差點咱們都玩完,你個混蛋小子。”劉恩澤看到他弟弟又氣不打一處來。
“行了,咱們誰也沒有料到,”宇震浩點上一根煙,順帶給劉恩澤一根,“我趕緊他不是天哥的小弟。因為他之前的大哥是我,如果他有了天哥這個大哥,幹嘛還要找我?今天出了這事,還用的著聯係我嗎。”
“你說的對,或許真的就是碰巧路過把,也是,那小子要真的是天哥的小弟,咱們現在還能這樣好好的站著嗎。”劉恩澤狠狠的裹上一口煙。
“哥,那個,那個天哥什麼來頭啊。”劉博鼎看他們都聊完天這時候才敢說話。而原來在他身邊的張苗蕊早已經不知道跑哪去了。
“你個臭小子。”劉恩澤又向劉博鼎踹上一腳才解氣。“咱們溶鎮勢力分布為東南西北,每一個方向都有一個大哥,而這個天哥就是咱們西區的領頭大哥。”劉恩澤扔掉煙頭搖搖頭說道,或許是再感歎同樣都是混社會,人家混成整片西區的大哥,而他才隻能在台球廳那一片呆著。
劉博鼎聽完嘴巴合不上了,在他眼裏他的哥哥就是牛人的存在,結果今天見到比他哥哥牛一千倍,一萬倍的人,也慶幸陳鵬飛不是他的小弟,算了以後在學校各過各的,不招惹他了。
“行了,宇震浩,帶著兄弟散了吧,今天人也打了,這個臭小子也出氣了,也算沒有白忙乎,回去休息了。”劉恩澤擺擺手帶著人離開了小樹林。
宇震浩也不再停留,今天這個事讓他也夠讓他頭痛的,沒想到第一次跟天哥見麵是這個場麵見麵。
而在醫院,鵬飛受到的都是外傷,臉上裹著厚厚的繃帶,緊閉的眼睛不停的在轉,就像是在做惡夢,忽然大叫一聲亞晨醒過來。剛才的大叫牽扯到臉上的傷口,又吃痛的哼哼著。
“靠,你小子叫聲這麼大,想嚇死我啊。”
這時鵬飛才看到坐在床邊上的人,立馬想到亞晨,脫口問出“亞晨在哪?他怎麼樣?”鵬飛十分的關心亞晨的傷勢會不會加重。
“你說那個小子啊,還行,就是腦袋被大了一下,剩下的你護著挺嚴實,根本沒怎麼傷到他。”
“他本來就有腦震蕩,是不是更嚴重了啊?”鵬飛焦急的問,他甘願讓亞晨傷的地方是別的地方,而不是腦袋。
“醫生說沒啥大事,靜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奧,那就行。”鵬飛懸著的心中終於踏實下來,“咦,你是誰呀?”
“你小子終於想起來問我了啊,跟你說要不沒有我和我兄弟,你倆估計凶多吉少了啊。”那個人翹著二郎腿盯著剛進來護士的腿說。“我叫夏濤。”
“奧,濤哥啊,謝謝你了,我隱約想起來了晚上發生的事情。要不是你出手製止了他們,今天晚上真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鵬飛閉上眼睛,回想起自己花了那麼多錢,以為找到了一個好的大哥,結果現在這幅模樣,完全就是因為那個所謂的大哥害的,被人出賣的滋味真的不好過。
“今天晚上我隻是充當一個送你倆到醫院的角色,說話製止的是我另一個兄弟。你要謝謝他去。”護士走出病房,夏濤的眼睛這才落在鵬飛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