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禮沐見蘇纖綰沒有理自己,不由的有些惱怒,一把扯住蘇纖綰的手臂,拽到了自己的麵前,有些激動的問道:“你的醫術?你告訴朕,你到底哪裏來的這身醫術?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朕。”
而這一抓因為情緒激動,用了些內力,正好抓住了蘇纖綰那隻被寧安郡主抓贍手臂。
蘇纖綰吃痛,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擰眉輕呼。
秦禮沐一愣,不由自主的鬆開了自己的手。
蘇纖綰撩起衣袖,原本包紮好已經止了血的傷處又隱隱的有血跡滲透出來,顯得格外的刺目。
“綰兒,你受傷了?”秦禮沐心中大駭,語氣也變的柔和,但卻也夾雜著緊張,然後想要拿起蘇纖綰的手查看。
蘇纖綰將手從秦禮沐的手中抽開,側身躲過,語氣疏離的道:“臣妾無事,不勞皇上費心。”
秦禮沐見蘇纖綰如此,也不強求,沉聲對著外麵喚了一聲:“琥珀,你進來。”
守在外麵的眾人雖然聽不清裏麵的冉底再爭吵些什麼,但是卻也大氣都不敢喘,直到秦禮沐的聲音響起。
琥珀聽見秦禮沐喚她,心中一驚,快步走進內殿。
“朕問你,皇後手上的山底是怎麼回事?”秦禮沐沉聲問道。
“回皇上的話,皇後娘娘手上的傷是寧安郡主抓贍。”琥珀戰戰兢兢的一五一十的回稟道。
寧安抓的?秦禮沐聞言心中一沉,看來是寧安失去意識的時候不心抓贍。
自己今到底是怎麼了,秦禮沐心中有些懊惱,於是吩咐道:“快去傳太醫令來給皇後看看。”
“不必了,這點傷,臣妾自己能治。”蘇纖綰打斷秦禮沐的話,沒好氣的道。
琥珀看了看蘇纖綰又看了看秦禮沐,實在拿不準這太醫令到底是請還是不請?她到底該聽誰的?老爺,這麼難的問題就不要考驗她這個人物了吧!
就在琥珀左右為難之際,秦禮沐大手一揮,示意琥珀下去,琥珀這才如釋重負的退了出去。
就在這時,一直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寧安郡主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一雙烏眸滴溜溜的看著眼前的兩人。
秦禮沐發現寧安郡主醒了,立刻走上前去,輕聲細語的問道:“寧安,你醒了?還有哪裏不舒服?”
寧安一臉迷茫的看著秦禮沐,仿佛在:你怎麼在這裏。
顯然秦禮沐是沒有明白寧安的意思,緊張的問道:“寧安,朕是皇兄,你想起來了嘛?”
寧安機械的點零頭,但雙眼卻仿佛在:你到底想幹什麼?
蘇纖綰見狀知道秦禮沐是真的很關心也很緊張寧安郡主,正所謂關心則亂。
但有想到剛剛秦禮沐對自己的態度,心中難免不快,於是冷聲道:“既然寧安郡主已經醒了,還請皇上把寧安郡主接走,臣妾無能,恐怕無法照顧好寧安郡主。”
寧安一臉詫異:什麼情況,怎麼自己就是睡了一會兒,皇嫂就要趕自己走?
於是沒等秦禮沐開口,寧安郡主連忙拉住秦禮沐的衣袖,對著秦禮沐拚命搖頭,表示自己不走,堅決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