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秦禮沐與蘇纖綰著悄悄話,那邊的胡仙如卻又最開始的驚喜轉變成了恐慌。
她原來是有麼希望可以見到秦禮沐,如今的確讓她如償所願了,可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臉蛋卻被寧安郡主一巴掌給打毀了,要是皇上看見了厭棄了她那還撩,於是慌忙用帕子蓋住了自己的整張臉。
“她是誰?為何以帕覆麵?”秦禮沐抬手指向胡仙如,疑惑的問道。
蘇纖綰白了一眼秦禮沐,這不是明知故問嘛?
皇上可以裝傻,皇後娘娘也可以裝傻,在場的所有主子都可以裝傻,唯獨康遠這個皇上身邊第一得力之人不能裝傻,他無奈的聲提醒道:“皇上,這是胡婕妤啊!”
“胡婕妤?”秦禮沐嘴裏念叨著,然後問道:“胡婕妤,你為何用帕子擋住了臉?”
“回皇上,嬪妾的臉受了傷,恐驚到聖駕,所以隻能以帕覆麵,還請皇上恕罪。”胡仙如的聲音委屈中帶著嬌柔,這哪裏是請罪,分明是勾引啊。
“哦!”秦禮沐沒有任何表情的從嘴裏隻吐出來一個字。
胡仙如原本以為皇上會多問幾句,關心一下她的傷勢,再問問她為何受傷,結果卻隻得到了這不冷不熱的一個‘哦’字,氣的直咬後槽牙,可是這一咬牙就牽動了麵部的神經,讓她的傷口疼上加疼。
“滕妃,你繼續。”秦禮沐朝滕真真的方向一指,他的這一聲‘滕妃’出口,最難受就要屬胡仙如了,這是再次坐實了滕真真的名分,剛剛她敢在蘇纖綰的麵前惡人先告狀,那是篤定蘇纖綰不能把她怎麼樣,可是若是讓秦禮沐知道了她過的話,還能有她的好日子嘛?
“回皇上、皇後娘娘,胡婕妤其實也沒有與臣妾什麼,無非就是寒暄了幾句,一今兒的氣。”滕真真緩緩的道。
秦禮沐點零頭,應了一句:“今兒的氣的確不錯。”罷就看了一眼琉璃手中拿著的風箏。
胡仙如也納悶了,怎麼滕真真會這麼好心替自己話遮掩,她實在想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麼?原本還想著狡辯一二,現在看來是不用了。
蘇纖綰知道滕真真能出這番話,當然不是有心偏袒胡仙如,肯定還有留著後手,於是她接過話問道:“既然沒什麼,那胡婕妤寧安郡主打她又是怎麼一回事?”
“回皇後娘娘,其實不能寧安郡主‘打’了胡婕妤,應該是寧安郡主‘救’了胡婕妤才對。”滕真真鄭重其事的道。
好戲開始了,蘇纖綰看著滕真真一本正經的胡襖的模樣,默默的在心中給她點了個讚。
“適才皇上也了,今的氣好,這氣一好,自然飛蟲就多了,尤其是這禦花園。”滕真真繼續信口雌黃的編著故事,“剛剛有一隻蜜蜂一直跟在胡婕妤的身邊亂飛,寧安郡主是仗義出手,想替胡婕妤趕走蜜蜂,這才不心傷了胡婕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