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纖綰前腳剛走,秦禮洹便來到了未央宮。
“臣弟給皇兄請安!”
秦禮洹拱手行禮,見秦禮沐沒有絲毫反應,便開口試探,
“皇兄!皇兄,你這是怎麼了?臣弟剛剛聽,皇兄發落了趙氏?”
秦禮沐心裏還在為蘇纖綰的疏離感到傷感,見來人是秦禮洹,穩了穩心神開口道,
“沒什麼,朕下旨處死趙氏,抄了趙家,朕感覺到綰兒有些害怕朕,你朕以前那樣對綰兒是不是錯了?”
秦禮沐的語氣帶著些許失落。
“皇兄這是殺雞儆猴,做給紀家看的?”
秦禮洹知道秦禮沐擔心蘇纖綰什麼,這麼多年他這個皇兄用疏離冷落的方式護著蘇纖綰,護著蘇家,不想卻傷了蘇纖綰的心。他一直擔心他這個皇兄不想再忍耐,這樣又對江山社稷無益,所以沒有接秦禮沐後麵的話。
“禮洹,朕雖然已經登基三年了,可朝中異黨一直沒有清除幹淨,這麼多年,朕冷著綰兒,寵著紀氏,就是想看看朝中的動靜,可是他們卻沒有任何動靜了,他們不動,朕便也不能動,隻能忍著。這次處理趙家,就是想敲山震虎。”
“皇兄英明!皇兄,據暗影衛查探的情報,在皇兄剛離京之時,紀府就來了一個陌生人,據知情饒描述,畫了這副畫像,臣弟拿來給皇兄看看。”
秦禮洹著便從袖口裏掏出了一幅畫像,打開遞到了秦禮沐麵前。
秦禮沐接過畫像,仔細辨了一辨,心中一驚,
“這人不是南越國的二皇子嘛?”
畫像上的男子生的極美,特別是那一雙媚眼,透著妖異的光。
“皇兄好眼力!此人正是南越國的二皇子——宇文芳華。”
秦禮洹不可置否,點零頭。
“南越國!”
秦禮沐不覺蹙眉,把手中的畫像揪成了一團。
“好一個紀城,膽敢跟南越私下來往,想必那‘凝煙丸’便是這個二皇子給的。南越!宇文芳華!居然敢偷偷潛入上京城,這是想與我大顯為敵了!”
秦禮沐言含怒氣道,他隻要一想到那凝煙丸差點毒死了他的綰兒心中便憤然不平,不想卻急火攻心,又咳了兩聲。
“皇兄,切莫動怒,你的病剛剛痊愈,收拾南越是遲早的事。近日收到了南越的國書,下月初一便是皇嫂的千秋節,他們會派使臣前來敬獻賀禮。”
秦禮洹擔心秦禮沐的身體,趕緊勸慰道。
“還有十便是綰兒的二十歲的千秋節,朕便把此事交給你來辦。務必要替朕辦的熱鬧些,朕不想再讓綰兒受一點委屈。”
秦禮沐的心緒緩和了一些,吩咐道。
“臣弟遵旨。皇兄,臣弟還有一事要稟報,暗影衛的消息,蘇家給皇嫂送進來了一個會武功的宮女。”
“蘇家送進來的?也好,有一個會武功的宮女貼身保護綰兒朕也放心點。”
秦禮沐很滿意蘇家的行為,突然想起一事,便秦禮洹,
“禮洹,還有一件事你幫朕去查查,綰兒的母親是什麼背景?朕隻記得綰兒的母親是為她父親殉情而逝,卻從來沒有聽過蘇家這位夫饒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