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皇後娘娘,薑司飾是奴婢的同鄉,曾經救過奴婢一命。”
溪抽抽嗒嗒的訴著,她知道再也瞞不下去了,索性將她知道的事無巨細的了出來,
“薑司飾也是個苦命的人,三年前她還隻是尚服局中一名的宮女,與宮中一名侍衛相愛,她將自己的一片真心托付與了那侍衛,一心期盼年滿二十五周歲時可以出宮與那侍衛共結連理。就在還有一年可以出宮的時候,薑司飾突然發現自己有了身孕,於是便找那侍衛商量,結果那侍衛得知消息後,嚇的連夜辭去侍衛之職,消失的無影無蹤...”
“渣男!”
蘇纖綰聽到這裏,忽然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
眾人聞言皆是一愣。渣男?什麼意思?蘇纖綰知道自己失言,訕笑了一聲道,
“沒事,你繼續...”
“薑司飾知道那侍衛逃跑之後,肝腸寸斷,但自己已經有了身孕,瞞也瞞不了多久。娘娘你是知道的,這皇宮裏,別宮女,就是一花一草,一磚一瓦皆為皇上所櫻宮女與人私通,那可是犯了欺君大罪。原本薑司飾求了太醫令偷拿了落胎藥,想偷偷將那胎兒打掉,可是落胎藥都已經督嘴邊,她自己又忽然不忍心了...”
溪到這裏,自己也忍不住歎了一口氣,接著道,
“正在此時,紀昭儀娘娘剛好進宮,被皇上封為貴妃,還賞賜幫助皇後娘娘你協理六宮。也不知道紀昭儀娘娘從哪兒得知了薑司飾有孕的消息,有一紀昭儀娘娘將薑司飾招到自己的宮裏,了好一會兒的話。第二起,薑司飾就被紀昭儀娘娘從一名普通宮女升為了司飾。”
蘇纖綰聽完這些話,心中暗自思索了起來,沒想到薑卉蕊還有這麼一段淒慘的故事,自古皆是‘癡情女子薄情郎’,這就是眼睛瞎了在垃圾堆裏找男朋友的結果。
不過,告發薑卉蕊有孕在身的必定就是尹輝祖,薑司飾一定是求了尹輝祖拿了落胎藥,沒想到這個尹輝祖蛇鼠兩端,跑去紀幽冉那告發了薑卉蕊,想到這裏蘇纖綰覺得這個尹輝祖還真是死有餘辜。
“你可知道紀昭儀跟薑司飾了些什麼?”
蘇纖綰麵色陰沉的問道。
“回皇後娘娘,奴婢不知道,奴婢見薑司飾自從那以後一直鬱鬱寡歡,奴婢曾問過她,可是她卻什麼都不願意。還跟奴婢,在這宮裏,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
溪搖了搖頭道。
蘇纖綰看的出來這溪沒有謊,她是真的不知道內情,薑卉蕊也算是有情有義,不願意自己的事情牽連到溪。
不過即使這樣蘇纖綰心中也有數,不用也知道,那紀幽冉利用薑卉蕊懷孕之事威脅她在蘇皇後的浴粉中加了‘七葉一枝花’,致使蘇皇後這麼多年來未曾有裕
“那薑司飾腹中的孩子呢?”
蘇纖綰雙眉一蹙,憂心忡忡問道。
“在紀昭儀娘娘的庇護下,薑司飾生下了一個男嬰,孩子生下來就立刻被宮中一名姓衛的老嬤嬤抱出了宮,是送到了鄉下由紀家出錢撫養。”
溪道。
這紀幽冉可真是狠絕,居然變相的軟禁這個男嬰,逼著薑卉蕊為自己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