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輕舟帶著夏如傾出宮看完花燈,還抽空回了趟夏府看望夏夫人,然後才將夏如傾送到北宮門。
北宮門原是宮中的宮人仆役出入的地方,如今夏如傾被罰,身份與宮人仆役也沒有什麼差別,所以回宮也隻能從這裏進入皇宮。
而此時的孫輕舟和夏如傾正在宮門口依依不舍、難舍難分。
“如傾,今你開心嘛?”
孫輕舟含情脈脈的問道。
“嗯!”
夏如傾含羞微微頷首道。
“如傾,那日忘記你的生辰都是我不對,我正式跟你道歉,你別生我的氣了,好嘛?”
孫輕舟柔聲道。
“你個呆子,我要是還生你的氣怎麼會跟你去看花燈。”
夏如傾含笑道。
“我發誓!我對皇後娘娘不會有男女之情的。”
孫輕舟完想了一下又鄭重的道,
“不對!除了你,我不會對任何女子有男女之情的。蒼為證,若是我有任何對不起你的地方,就讓我死無全屍。”
“別亂發誓,我相信你還不行嘛!”
夏如傾連忙捂住孫輕舟的嘴,輕聲催促道,
“時辰也不早了,我就先進去了,你也快回去吧!”
然後意識到自己失態,連忙抽手,孫輕舟趁勢一把抓住夏如傾的手。
“你快放開,讓別人看見不好。”夏如傾嬌羞的道。
夏如傾的話音剛落,兩個人影從而降,齊齊站在他倆的麵前,夏如傾和孫輕舟皆是一驚,夏如傾到底是練家子,立刻反應過來,連忙將孫輕舟護在身後,警惕的對來人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做什麼?”
“太醫令,主子請你去洹親王府走一趟。”
其中一名暗影衛拱手道。
“你家主子是誰?”
夏如傾不放心的問道。
如果是洹親王需要請太醫大可以光明正大的遞牌子去太醫院,太醫院自然會安排太醫前往,這大晚上的突然冒出兩個陌生人,開口就要帶孫輕舟走,雖然是在京城,但夏如傾無論如何也是不放心的。
兩名暗影衛相互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名暗影衛掏出了暗影衛的腰牌,遞給夏如傾。
那日夏如傾闖宮,他們正好當值,自然是認得夏如傾,隻是當時夏如傾並沒有做出傷害皇後的舉動,所以他們也就沒有現身。
夏如傾雖然沒有官職在身,但好歹也是出生將門世家,所以對宮症軍中的腰牌、令牌之類的樣式還是熟識的。
她接過腰牌看了一眼,心中一凜,這不是暗影衛的腰牌嘛?
這腰牌看上去不像假的,那麼眼前的這兩人就是暗影衛了?
去洹親王府怎麼會讓暗影衛出馬請人?
暗影衛一向都是隸屬皇上,雖然如今是洹親王代管,但是洹親王絕對不可能擅自動用暗影衛。
那麼請孫輕舟去洹親王府的就是皇上了?
皇上怎麼好端賭會出現在洹親王府?
請孫輕舟去肯定不會是喝茶下棋這種閑事,一定是去看病。
那麼是皇上病了?還是洹親王病了?
此時的夏如傾有一堆問題想問,但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
“你們主子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