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夏姐身邊的那位姐是滕城城主的女兒,叫滕真真,是今年入選的秀女之一,她的姑姑就是先帝的滕淑妃。”
金玉不疾不徐回稟道,
“坐在夏姐右邊的那一席是姐妹倆,都是兵部尚書胡啟新的女兒,也是此次入選的秀女。那個裝扮豔麗的是姐姐,叫胡仙如,另一個則是妹妹,叫胡心甜。而剛剛落水的少女就是這個叫胡心甜的。”
紀幽冉聽完金玉的彙報,心中了然,看來自己猜測的沒有錯,這三個少女的來頭都不。
紀幽冉轉頭看向銀釧,發現銀钅目光一直緊盯著一個地方。紀幽冉尋著銀釧目光的方向望去,發現原來銀釧正在看胡仙如。
“銀釧!”
紀幽冉輕喚一聲道。
“娘娘有何吩咐?”
銀釧回過神來,輕聲問道。
“你瞧什麼呢?瞧得那樣出神?”
紀幽冉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漫不經心的問道。
“娘娘,你有沒有覺得那個胡家大姐跟皇後娘娘有三分神似?”
銀釧悄聲回稟道。
“有嗎?”
紀幽冉挑眉問道,然後又仔細看了看胡仙如,對著金玉問道,
“你覺得呢?”
“看身形好像的確有些相似!特別是背影,咋一看還以為是皇後娘娘呢!”
金玉也仔細看了一看胡仙如,點零輕聲道。
“這就有點意思了。”
紀幽冉晃了晃手中酒杯剩餘的酒,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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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傾換好一聲幹淨的襦裙重新回到了席間,坐在了滕真真的身側。
“夏妹妹回來了?”
滕真真見夏如傾回來十分高興,拉著夏如傾的手問道,
“你可有什麼大礙?”
“沒事!不過就是下了次水而已。我從前都是跟著父親久經沙場的...”
著夏如傾覺得鼻子有些癢,
“啊欠!”
夏如傾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噴嚏,夏如傾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憨笑一聲道,
“讓滕姐姐見笑了!”
滕真真見狀趕緊從袖口將自己的繡帕拿出來遞給夏如傾,然後又倒了一杯酒放在夏如傾的麵前。
“夏妹妹別大意了,這已經入秋了,湖水涼的很,我們女子的身體原本就比那些男子要嬌弱,所以多注意些總歸是好的。來,喝些酒,暖暖身子!”
滕真真輕聲叮囑道。
“多謝滕姐姐的關心。”
夏如傾接過繡帕擦了擦自己的鼻子,笑著應道,忽然想起剛剛她從偏殿出來的時候,看見胡心甜還在昏睡,心中不由的有些擔心。
“可憐的心甜妹妹,怎麼好端賭就掉進了湖裏?”
夏如傾憂心忡忡的道。
滕真真扯了一下夏如傾衣袖,夏如傾將頭偏到滕真真那兒。
“其實我剛剛親眼看見心甜妹妹落水的!”
滕真真壓低聲音道。
“什麼?”
夏如傾驚呼一聲,這一聲頗大,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
滕真真皺眉責怪道,
“你點聲!”
“那你剛剛怎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