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別大驚怪的!”
滕真真對聽蘭試了一個眼色,輕斥道。
話音剛落,滕真真就看見胡仙如垂頭喪氣的走出了皇宮。
“不知道心甜妹妹的情況如何了?”
滕真真麵帶憂色的對夏如傾道。
“滕姐姐放心吧!心甜妹妹吉人自有相,再還有太醫令為心甜妹妹醫治,一定會沒事的。”
夏如傾笑著道,她對孫輕舟的醫術還是很有信心的。
夏如傾看見自己家的馬車駛了過來,拉了一下滕真真的衣袖,拱手作別道,
“滕姐姐,我家的馬車過來了,就在此與姐姐作別了。”
“今日與妹妹匆匆相聚,來日再與妹妹歡聚。”
滕真真微微福身道。
夏如傾身手敏捷的跳上了自家的馬車,揮手與滕真真告別。
滕真真目送著夏如傾的馬車駛離了宮門,然後扭頭對聽蘭吩咐道,
“走吧!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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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纖綰帶著琉璃來到了冬慶宮。
隻見冬慶宮裏的宮人正裏外忙忙碌碌著,有宮人看見宮門口的蘇纖綰,立刻跪下行禮,其他宮人也紛紛跟著跪下行禮。
蘇纖綰揮了揮手,示意宮人們免禮,各自忙去。
蘇纖綰徑直走到冬慶宮的大殿,秦禮沐正緊鎖眉頭坐在主位上,而興國公紀城則在大殿內來回踱著步,顯得異常焦急不安。
紀城看見蘇纖綰來了,立刻拱手行禮道,
“老臣給皇後娘娘請安!”
“國公爺免禮吧!”
蘇纖綰朝著紀城點零頭,然後對秦禮沐福了福身,行了一個禮。
秦禮沐從主位上走了下來,略顯疲憊的對蘇纖綰道,
“皇後怎麼過來了?”
“臣妾料理完禦花園的事情,不放心紀昭儀,就過來看看。”
蘇纖綰輕聲細語的道,然後繼續問道,
“太醫令可過來了?”
“來了!正在裏麵為紀昭儀醫治呢!”
秦禮沐看了看紀幽冉的寢室,輕聲道。
“那臣妾進去看看情況,再出來向皇上稟告!”
蘇纖綰開口道。
秦禮沐點零頭,表示讚同。
蘇纖綰走進了紀幽冉的寢室,寢室內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連她這個聞慣了血腥味的人都有些受不了。
蘇纖綰皺了皺眉,拿出帕子掩住鼻子,她明明已經給紀幽冉止住血了,怎麼還會有這麼重血腥味?
最奇怪的是,這血腥味中還夾雜這一些別的氣味,蘇纖綰一時沒有聞出這種氣味是什麼東西。
蘇纖綰走近床榻,看見紀幽冉趴在床上,裸露著後背,孫輕舟正想辦法替她止血。
蘇纖綰見狀可以覺得有些不對勁,剛剛她查看過紀幽冉的傷勢,並沒有現在這麼嚴重,怎麼才不多一會兒,紀幽冉的傷勢就加重了?
孫輕舟和金玉、銀釧看見蘇纖綰進來,立刻對著蘇纖綰行禮。
“太醫令,不用多禮,救治紀昭儀要緊!”
蘇纖綰示意眾人免禮。
孫輕舟看見蘇纖綰來了,很想跟蘇纖綰一紀幽冉現在的情況,可是蘇纖綰礙於金玉和銀釧在場,不動聲色的對孫輕舟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不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