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張美琪驚叫一聲,從上飛機她就注意旁邊這個造型奇特的男人,留著一個寸頭,棱角分明的粗鄺的臉龐,穿著一套破舊的迷彩服,腳上套著一雙還沾著泥土的皮靴。
她現在聽見男人說的話,心中非常震驚,由於職業的關係,她經常全世界跑,自問了解世界上任何一種語言,但現在她發現自己居然沒聽過男人說的這種語言,這怎麼可能?
林振嘴角一挑,慢慢轉頭,看見麵前坐著一個非常漂亮又有氣質的女人,一張瓜子臉,雙眉修長,穿著一套合體的職業裝,小麥色的皮膚給人一種健康活力的感覺,舉手投足間散發著獨特的魅力。
張美琪被林振炙熱的目光看得不自然,臉色紅潤,羞惱地白了林振一眼,似乎在說: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啊?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剛才在說什麼?”
張美琪想否認,可心裏就跟貓抓似的特別好奇,還是點頭問道:“你剛才是用什麼語言說話?”
“烏伯克語。”林振又將剛才說的重複一遍:“djfkjgkjgkwaiwfffbf……”
“啊!不可能,你肯定是在騙我。”張美琪更加震驚。
“為什麼不可能?”林振邪邪一笑,他的確是用烏伯克語,意思是:再見了,生死與共的兄弟。
“因為據我所知,全世界隻有一個叫特弗克的老頭會這種語言,你說的根本就不可能是烏伯克語。”張美琪之所以這樣肯定,那是曾經看過一個有關烏伯克語的報道,很感興趣認真研究過。
“如果我告訴你烏伯克語是我教給特弗克的,不知你會不會相信?”
“吹!你就使勁吹吧!反正吹牛又不會犯法。”張美琪認為林振純粹是在裝逼,其目的很有可能想用這種獨特的方式吸引她的注意。
“你不是我,怎麼知道我在吹,貌似吹是你們女人的特長,嗬嗬!”林振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幹裂的嘴唇,邪惡地笑了。
張美琪看見林振的樣子,嬌軀猛的一顫,一下就想到曾經無意間看到的某種電影上的特殊鏡頭,俏臉立刻紅得能滴出水,惡狠狠瞪了林振一眼:“呸!無恥!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林振一點都沒生氣,聳聳肩,似笑非笑道:“你說對了,根據世界基因學、物理學、生物學博士的研究,男人身上一共有二十四條染色體,其中二十條都是黑染色體,所以事實證明男人的確**,不過不是男人的錯,而是造物者的錯。”
“歪理,統統都是歪理。”張美琪氣得雙眼直冒金星,咬牙切齒道:“那個什麼世界基因學、物理學、生物學博士是誰?我怎麼從來沒有聽過。”
林振喝了一口礦泉水潤潤喉嚨,指指自己,壞笑道:“那個博士就是我,而我這個人又比較淡慕虛名,你當然沒有聽過。”
張美琪知道自己被林振戲弄了,臉色頓時黑了,瞪著林振罵了聲無恥的裝逼犯,然後冷哼一聲扭過頭不再搭理林振。
“裝逼犯?這個外號挺不錯的,謝謝美女幫我取了一個如此高雅的外號。”林振自嘲一笑,如果讓張美琪知道他的真實外號非得嚇哭不可。
拿無恥當有趣!
張美琪額頭冒出一股黑線,心頭好像有一千頭草泥馬奔過。
林振笑笑,拿起一本雜誌隨意地翻看起來。
張美琪等了十幾分鍾,也不見林振找她說話,心裏覺得奇怪,偷偷用餘光看向林振看去,發現林振很認真地看著手中的雜誌。還真別說,從這個角度看過去,林振還是挺帥氣的。
“美女,你看著我幹什麼?莫非想和我談談情說說愛?”
“呸!不要臉!誰要跟你談情說愛?”張美琪瞪了林振一眼,硬生生忍住要咬他一口的衝動。
林振剛想再調戲幾句,突然聞見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異香,眉頭一皺,用一種很古怪的目光打量著張美琪。
“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張美琪臉色很不自然顫聲問道。
林振收回目光,很認真地說:“你對大爺笑一個,大爺救你一命。”
“什麼?你救我一命?”張美琪驚叫一聲,隨之冷冷地盯著林振:“我的身體很好,用不著你救,即便我真有病,你有能力救我嗎?”
“天底下就沒有我治不好的病。”
“吹,你就使勁兒吹吧!如果世界各國舉辦吹牛比賽,不用問你一定是總冠軍。”
“多謝誇獎。”
張美琪真是拿林振沒轍,和他這樣的人打嘴仗一點贏的可能都沒有。
就在這時,林振突然目光一冷,身體向前傾,右手探了出去。
“啊!你要幹什麼?”張美琪見林振的手向自己的胸口抓來,嚇得尖叫連連。
坐在四周的乘客紛紛看過來,將一切都目睹了,一個個都用特別鄙視憤怒的目光盯著林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