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才落,大門嘩的一聲打開,外麵湧進來幾個民警,他們早就在外麵等候了,他們的任務是等裏麵的三位高手將靳雲打爬下,就偷偷把他扔出去。
以後靳雲不告那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要是告了,他們也不會承認。
反正又沒有證據。
不過幾人進來一看這個狀況,立馬就傻眼了。
倒下的居然是三個高手,而靳雲好端端的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那叫一個悠閑。
“還不快送醫?再晚他們都得殘了。”靳雲向倒在地上的三人努了努嘴。
幾個民警被他這話嚇到了,這三個高手要是在他們這兒殘了,那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幾人手忙腳亂的將三人抬出去後,又叫來兩人把靳雲關到了拘留所。
他也懶得反抗,進了房間後他發現這間屋子裏還有一個人。
這人……
“嗯?怎麼回事?”他盯著這老者,一臉驚訝。
他一進來就感覺體內的細胞有些輕微意動,用意念仔細探查之下發現這屋子中有淡淡的死怨之氣,而源頭竟然就是老者。
不過這老者就是一普通人,怎麼會有這種死怨之氣纏身呢。
雖然這氣息不重,但也足夠讓普通人神智昏亂的。
“老伯,你是怎麼關進來的?”
“我為什麼要跟你講?”老頭冷眼看了他一下。
“你跟我說了,我能救你出去。”靳雲笑了笑,他發現這老者神智還算是清醒的,看來這人心力和身體素質都相當高。換做身體差點的差早就迷糊了。
“你自身都難保,怎麼救我出去?”老頭皺眉道:“年輕人,我還沒老糊塗。”
“我今天就能出去,不信等會你瞧好了,不過,等我要走了你才講,怕是我沒時間聽你講的。”
老頭疑惑的看了看他,然後才暗歎道:“他們說我亂挖別人祖墳,所以才將我拘留起來,而且這段時間都在搜集證據,估計是要拿我判刑。”
“挖墳?”靳雲這才釋然,經常往死人墳裏竄,不被怨氣纏上才怪。
不過這老者說自己亂挖墳,應該是個盜墓賊吧?
“老伯,我需要一批貨,就是要從墓裏出土的那種,價錢不是問題。”這可是個好機會啊,要是有了這條路子,以後還怕找不到怨氣嗎。
“你該不會是獄偵吧?”老頭一下子就提高了警惕。
“你看有我這種帥氣的獄偵嗎。我是被他們冤枉進來的,而且有人會把我撈出去,當然,他要想撈你也不太困難,就看你犯的罪大不大了。”
“罪不大,我都是小打小鬧,我做的都是些財主墓,裏麵的東西達不到國家文物的高度,犯不上國家的犯,隻是有人眼紅將我告了而已。”老頭激動道:“而且我做了這麼多年從不破壞墳的外形,對後代子孫和墳主人都是比較尊重的。”
老頭說起這些事情簡直就是口沫橫飛,他覺得自己的做事原則絕對是合法守法的,根本觸不到國家的法律。
靳雲也懶得跟他爭辯這些,他發現這是個固執的老頭。
老頭可能是關得太寂寞了,這話閘子一打開,收都收不住。此時他也完全相信了靳雲,反正不管相不相信,話都聊到這個份上再遮遮掩掩的就顯得多餘了。
聊得多了,靳雲才知道他叫馮奎。
在這期間,靳雲也將他身上的怨氣吸得幹幹淨淨,怨氣全部離身的那一刻,馮奎都覺得自己忽然輕鬆了很多,但具體為什麼他是不知道的。
一直聊到下午四五點,終於有警察把靳雲叫走了。
出來一看,果然是福伯來了。
“小先生,讓你受苦了!”福伯歉意道。
“嗬嗬,要福伯跑一趟辛苦了。”靳雲笑嗬嗬的道謝,然後將他拉到一旁悄聲道:“裏麵有個叫馮奎的,福伯能否將他弄出來?”
“是什麼罪?”福伯直接問道。
“盜墓,小打小鬧。”
“這個沒問題,我這就找個熟人。”福伯拿出手機就撥了個號碼,也不知道他打給誰,隻見他在電話跟那人說了幾句後就掛了。
不一會兒,有人直接進去將馮奎帶了出來交給了福伯。
馮奎出來的時候一臉不可置信,他愣愣的盯著靳雲,一時間連感謝的話都忘了說。
“老伯,你自由了,回家吧。”靳雲拍了他一下。
“哦,啊,謝謝小哥相助,老馮我莫齒難忘。”馮奎回過神來急忙鞠了個躬。
“小先生,我們走吧。”福伯還記得老爺吩咐要盡快帶小先生回去的,似乎還有事情。
靳雲點了點頭,向馮奎揮了揮手後,便跟福伯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