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昏迷不醒的雲湄伊被一臉不爽的帝暝笙抱走。
而董宇航則拿著負傷丹去給百裏陌。
第二天一早,雲湄伊迷迷糊糊的醒來,腦海中瞬間閃過某人的話:“明日辰時,來九重樓,我等你。”
“慘了,忘了我約了人!”雲湄伊飛快的起身,穿衣,穿鞋,如行雲流水。
快得讓在一旁自己和自己下棋的帝暝笙咂舌,直到雲湄伊的身影從他的麵前消失,他要問的話都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來。
“丫頭……”帝暝笙幽怨無比,恨不得去撓牆腳,有什麼人能比他還重要,竟然讓她火急火燎的趕去。
雲湄伊趕到九重樓的時候,白胡子院長的小胡子都快翹上天了,一張老臉上是非常不爽的表情:“你這死丫頭,讓你辰時到,你午時才到,你讓我老人家大清早的早飯都沒吃就等在這裏等你,結果你還吃了午飯才來,你對得起我老人家嗎?”
“對不起。”雲湄伊翹起二郎腿,笑眯眯的開口。
白胡子院長胡子翹的老高,恨不得一巴掌將雲湄伊拍死,可又舍不得,也不敢。
要知道,若是拍了這丫頭,到時候不隻是帝暝笙跟自己勢不兩立,百裏陌那變態小子也會跟自己不死不休,衡量再三,他忍了!
“湄伊,喝茶。”董宇航給雲破曉倒了一杯茶,他臉上的表情永遠都是淡淡的,讓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就好似一個沒有感情的傀儡。
雲湄伊起身,幹脆的在董宇航的麵前坐下,端起茶杯一口飲盡“再來一杯!”
董宇航好笑:“再好的茶,如你這般牛飲,怕也是品嚐不出好壞的。”
……
董宇航端著茶杯拚命的裝出鎮定的樣子,其實也不怪他,若是一個女人。
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目不轉睛的盯著你看了一個時辰,你也無法鎮定下來。
更何況雲湄伊一直用一種含情脈脈卻又幽怨無比的目光看著他,弄得他覺得好似自己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一樣!
“有什麼事,你說吧。”董宇航終於抵不住雲湄伊的目光攻擊,敗下陣來。
雲湄伊眉梢一挑:“茶對於我來說,就是解渴的,當你渴的要死的時候,會有心情去品茶嗎?”雲湄伊頗為不屑的開口:“你活得累不累?”董宇航微微一愣“怎麼說?”
“每天帶著一張假麵具,對誰都溫和有禮,對誰都禮遇有加,你當自己是聖人呢,還是已經看破紅塵,打算剃了這三千煩惱絲去當禿驢?”雲湄伊頗為不爽的開口。
帝暝笙雖然也是端著一張溫和有禮的模樣,可是內在黑著呢,經常是不動聲色的將人陰死。
可麵前這人給人的感覺就是,看破紅塵,對什麼都不感興趣,仿佛也沒有什麼能讓他感興趣一樣。
“撲哧!哈哈!”白胡子院長忍不住的笑了:“小丫頭,你還真說對了,他就是看破紅塵,打算出家為僧!”
“湄伊,我家師父還養了一隻……”董宇航挑眉,看向白胡子院長。
“我開玩笑!”白胡子院長快速的打斷董宇航的話。
開玩笑,要是讓這怪胎知道他養了一隻玄武,他那費了無數心思的來的玄武隻怕也要進這丫頭的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