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公子,貧道看你骨骼驚奇,必非池中物,可容貧道鬥膽為小公子看看手相?”一個留著山羊胡,滿臉褶子齜著黃牙穿著講究的道袍的老頭子笑的要多為所有多猥瑣的站在灑家麵前,那站姿倒是倒是一派自認仙風道骨的模樣,昂首挺胸,一手不時縷縷自己的小胡子。
“你丫的,神經病吧?灑家是什麼人,還用的著你來給看手相?你當灑家泥鰍魚嗎?還池中物,滾你丫的去吧!騙子!人販子!”灑家不爽的一根大蔥撇在他臉上:“要多遠給灑家滾多遠!”
現在這人啊,真的是就往槍口上撞,沒見著灑家心情正不爽嗎?騙人騙到灑家頭上,灑家在現代什麼沒見過?接下來是不是還要向灑家推薦什麼如來神掌,九陰白骨爪啊?
丫大爺的!
“哎,小公子,話可不能像你這麼說,貧道可不是什麼江湖騙子,貧道可是正了八經的修道之人!貧道看你小小年紀倒是滿口胡謅,缺乏管教!”那老道似乎對與灑家的言語非常不滿,竟吹胡子瞪眼睛的指責起灑家來。
灑家抬頭,盯著這道士眼中滿是不屑,管教?灑家是缺乏管教,灑家特麼到現在也才五歲的好麼?在龍之穀,那條龍沒上百歲就滿腹詩書通曉古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了?有的龍過了千歲也沒說學富五車的好麼?你丫的一把年紀在這裏和我這麼個黃口小兒較真,你丫還能是什麼好鳥?
“哎呦呦,說灑家缺乏管教,你丫一個年過半百一瞅就是身埋黃土大半截的人,還在這裏和我一個稚童在這裏胡攪蠻纏,你丫的就有管教了嗎?”灑家拍案而起,站在椅子上,一腳踩在了椅子扶手上伸著小胖爪子直指那道士:“莫在這與灑家耍潑,灑家可不吃你那套,識相的打哪來回哪去,別在這給灑家添堵!”
“你!”那道士老臉一紅,隨即臉色由紅轉黑,任誰被一個小破孩指著鼻子說臉上都不帶好到哪裏去的。
“好你個尖嘴滑舌的小子,貧道今兒就代替你父母好好教訓教訓你!”那道士甩著手裏的拂塵朝灑家便揮了過來,灑家也是火氣上頭,挽起袖子一把抓住丫的拂塵,伸手一拽,使勁一甩,便將那道士連拂塵帶人一起甩出了這客棧。
“看灑家小就想欺負灑家?真當灑家是泥鰍魚了嗎?”灑家幾步躍至門口,一腳揣在了那道士的腰上,將他一腳踹出去幾米遠:“哼,滾!別再讓灑家看著你,否則看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灑家一甩手,袖子蓋住雙臂,一轉身就見那長相清奇的尉遲將軍拱手彎腰站在灑家身後:“將軍,還是莫要旁外生枝的好。”
“切,馬後炮。”灑家低聲嘟囔一嘴,隨即揚起下巴走進客棧。
這幫古人都是一丘之貉,沒幾個好鳥,早剛才幹啥去了?
“次緣哥哥?”清脆的女聲帶著點點興奮與激動在灑家身後響起,灑家回頭,卻見竟是卓玲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