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緣......”
“次緣......”
“次緣......”
不知道第幾次從夢中驚醒,灑家煩躁的將身上蓋著的毯子,頭頂枕著的枕頭統統扔在了地上。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灑家受夠了!
捂著腦袋痛苦的坐在氈子上,最近灑家的狀態真的是越來越差了,每每上了戰場,灑家總能紅了眼睛,手拿釵伽喀薙肆無忌憚的任意收割著人命......
這不是灑家,不是!
“將軍?您還好嗎?”那日戰場上為灑家擋刀的劉二狗在營帳外小聲的呼喚著,聲音中帶著擔憂與恐懼。
“沒事!”
灑家慢慢的爬下氈子,彎腰撿起地上的毯子和枕頭,這幾天的幾次戰役我們贏得很漂亮,戰線逐漸逼近水月國的邊境,過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兵臨水月邊境城下,將他們的國土一點點餐食殆盡!
這天下,灑家勝券在握!
再次躺下,灑家撫摸著枕邊的愛刀,揪著的心稍稍平靜了一些。
釵伽喀薙,窺天之意?嗬,這天,灑家還就要窺看一番了!
再次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灑家懶洋洋的伸個懶腰,揉揉眼睛擦擦眼屎,晃悠晃悠有些僵硬的脖子,又是美好的一天。
“將軍,您醒了?早飯已經備好了。”劉二狗眉頭微顰,與灑家說話間卻不敢與灑家對視。
“奧?是嗎?”灑家打量著這位劉二狗,越看越發現他並不像恚緣,好像除了那天第一眼後灑家再看就沒覺得他像過恚緣,倒是和灑家越來越像!
“對了,二狗,可曾看見攝政王?”灑家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腰上愛刀的刀柄,因為釵伽喀薙對與灑家來說實在太長,所以灑家都是將它橫在腰後,也導致別人從我身邊走過路過都得繞一繞路。
“攝政王?攝政王早早就起了,現在正在營帳內和眾位將軍商議策略呢!”劉二狗說起攝政王時眼中閃過一絲光明,灑家輕笑,低頭見便已經將此人拉入了黑名單。
那日幫灑家擋刀他絕對動機不純!或者應該說是她?
想要女扮男裝就先照顧好自己的‘大姨媽’。
“行了,灑家知道了,你該幹嘛幹嘛去吧。”也不拆穿她,灑家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想做些什麼,不過此人很大一部分可能來自水月,臥底這種東西在各個國家難免都會有,隻是怎麼利用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誕,幫我盯著她。”灑家小聲說著,傻兔子從灑家腰間的寵物袋伸出頭看了眼遠去的劉二狗:“你懷疑那人?”
“何止懷疑?難道你不懷疑?”灑家挑眉,誕輕哼一聲:“能有人為你這種敗類擋刀不管別人信不信我肯定是不信。”
“也許人家隻是為了過好日子。”灑家雙手環胸,忍不住調侃這隻傻兔子。
“那她算是瞎了眼了。”誕聳肩,望向灑家的眼中透著一絲深邃:“龍次緣,我們得快些了。”
“知道。”灑家攤開手,後背的鱗片磨蹭著鎧甲著實讓灑家覺得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