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況我應該去樓上上再找子蘇問個清楚,但我冷靜的思考了幾分鍾,我覺得或許這會那個房間裏已經有別人了,我去了一定會更添亂的。
妻子的電話又打過來,我收拾好慘劇,十分狼狽的回到了家裏。
我用了二十個小時去思索這件蹊蹺的事,我開始走很長的路,邊踢石子邊哼著歌,開始喝熱水,流很多汗也不去衝涼水澡。我對落在院子裏的小麻雀講話,跟賣蔬菜的老大娘說笑話。
這是我一貫用的解決匪夷所訴事件的方法,很失敗的是,我沒能找得到答案。
晚上睡覺我開始做夢,夢裏始終是子蘇那濃烈茂密的頭發和那淺淺的笑靨。她清微的轉身,坐下,拿檀木梳子,鋪開給我看字畫。她依然穿著淡雅,不施粉黛,手如柔荑,膚如凝脂。她解開衣服,醉臥酥床,她試圖在引誘,引誘?
我突然間從夢中醒來,妻子拍了拍我的後背,怎麼了,做惡夢了,你這樣子太可怕了。
她給我到來檸檬水使我鎮定。 我推開她的手點了一支煙在陽台上抽了久久。
我決定去找她,無論如何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第三天,我穿戴整齊,特意讓妻子幫我洗了那件藍白襯衣,妻子問我,哪裏來的,我說叔叔送的。她跟子蘇不同,我能把她一眼看穿。
我穿了自己的俏襯衣,球鞋,牛仔褲。憑著記憶找到了那個房間。
很幸運的是她還真在,聽見我敲門就穿著浴袍跑出來。是你啊,快進來。她留意了我的左右,看沒有外人,就放心的把我拉了進去。
怎麼又穿這件?不是叫你素雅一些麼?非要這麼招人?不是嫌棄我不好了吧。
她撒嬌的很正經,連神情都天衣無縫。
我也隻能跟她裝正經,你知道我那天穿著你的襯衫還有拎著你給的畫在樓下碰見誰了麼?
楊秘書長,你的舊情人,而且那幅畫就是他的真跡。我毫不怠懈的盯著她很迷離的眼睛。
還有那件襯衫其實也是買給他的,他怎麼沒給你說這個。
她講話的樣子跟坐到藤椅上一樣輕鬆。
你竟然都知道?那你為什麼這麼對我?給我個理由,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你是不是想要毀了我?我無法淡定,在她麵前像是可笑的猴子。我幾乎咆哮起來,三十年的閱曆還是太淺了,這種小計謀就令我亂了陣腳。
那隻是一個計劃,她上手合十扣在自己的膝蓋上。
我是你計劃的有一部分?
不,計劃隻是我和你的一部分,你是在幫我,親愛的。她的前體朝我傾了過來,有些親近和挑逗的嫌疑。
這裏有幾百個人,你為何偏偏找上我,讓我成為那個“難堪”?
那天你忙前忙後的排列隊形,累得滿頭大汗,默默無語,始終微笑迎客,可你始終沒有看過我一眼,我就是那時候開始對你產生情愫,想要給你糖吃,比起糖,我更想幫你擦汗。
這跟你的計劃有關係麼?
當然,我想跟你在一起就必須得拋棄前一個情人,而且我不能顯山漏水,我得要他自己知道。
你這樣傷害你曾經愛過的男人,方式單刀直入,你這樣大家名門的女人怎會有這樣的蛇蠍心腸。我看錯你了,對不起,我不願成為你的計劃,你被人拋棄,完全咎由自取。
別這樣,別離開我,我真的願意跟隨你,我想要解脫,你就是我最好的理由,幫我解脫,我二十幾年的夢靨就是那個接受爸爸的條件跟我分手的男人。我為了他失去了那麼多,我現在對他做這點又能算得了什麼。她從藤椅上站起來,從後麵拉住了我的胳膊你以傷害別人為代價,你覺得你這樣算什麼。放開我,我想走了,我無法理解你,你這樣的女人。
不,求你,別這麼對我。她死死的拽住了我,我鬆不開身,身上的襯衣被她生生的拉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