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黑了,我很累了,像隻孤單的野獸,誰要我放棄自由,獲得馴服的資格。從不期待,從不相愛不懂有什麼意思。眼睛紅了,卻還笑著,是在反抗些什麼。你懂我就不多說,沒什麼能困住我。總有人在和我一起感受一樣的寂寞。——至上勵合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除了唐羨本人之外似乎誰有沒有透露過風聲。
在曾經被兩個女生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的南衫校園,最近卻氣氛詭異。因為唐羨的低落和奚翎茵的徹底沉寂。
咖啡館的建設如火如荼,殷璃鄴每天引著幾個好手藝的工匠來到咖啡館的場地,女生就在旁邊看著,偶爾給工作的人買杯奶茶,送上一個微笑,然後又窩到一邊看書或者寫曲子,感覺就像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小女生。
在奚翎茵幾乎在和所有人保持距離的同時,唐羨與顏諾寒開始了冷戰。
這一次的事情,就像是一道巨大的鴻溝,攔在了兩人之間,唐羨雖然不至於為這件事一直慪氣,畢竟她自己也看開了,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心裏多少有些承受能力,但是,她現在擔心的不是顏諾寒,而是江楚歌……
她想見他,十分地迫切。可是江楚歌好像長假後就一直沒有在學校出現,她打他的手機,也經常是不通的情況,發了信息,他很久才會回複等會聯係,然後就沒有音訊了。
她可以在每天見到顏諾寒時,把他當做空氣,對他不聞不問,可是她不能忍受在這事情發生的檔口,幾天見不到江楚歌,見不到他,她會胡思亂想,會心底不安。
終於,三天後,她忍不住,決定去江家找江楚歌。
翹了學校的課,她獨自一人前往江家,依稀根據自己的記憶,摸索著朝江家前去。
然而,現實總是事與願違。
她不知道,在她的身後,早已有許多暗中覬覦的人跟隨在側盯上了她,這幾天,他們等待的就是她落單的時機,在她專注地走在路上的時候,在那背後等候多時的人終於按耐不住了,幾個黑衣大漢互相使了個眼色,幾人快速從一旁衝出來,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巨大的黑色麻布袋。
率先一人,一把捂住了唐羨的口鼻,她一驚,瞪大眼睛開始掙紮,後麵上來的人行動迅速,掏出一塊白色的手絹捂住她的口鼻,很快,她的掙紮變得遲緩,他們見準時機,將麻袋套上她,然後趁著周邊沒有人,將她抬起塞入早就等候在一邊的麵包車內,帶走了。
江楚歌正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閉目養神,連續幾天處理那些不安生的事情,他都忙得兩天沒合眼了,唐羨的消息他也沒有來得及回,現在想想……有些愧疚。
拿出手機,他看著那一通通消息與電話,心頭一暖,打算回電。
陡然,手機響起一連串急促的鈴聲,他看著那串陌生的數字,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接通了電話,聲音冷漠:“喂?我是江楚歌。”
“江楚歌……哈嘍,還記得我嗎?我是虎哥。”電話那頭,是一個老神在在的男聲,聽那油腔滑調的聲音,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貨。
“手下敗將。”江楚歌冷冷道。
“啊……對對對,手下敗將。前兩天你剛端了我一個小分部。”虎哥毫不在意江楚歌的諷刺,態度依舊肆意而狂妄,“不過呢,今天我倒是給你來帶一個不太好的消息啊!”
“有屁就放。”他的耐心不是很好,不想花時間跟他叨叨。
虎哥嘿嘿一笑:“據我所知,每個人都有軟肋。我現在說,我握住了你的軟肋,你信還是不信?”
“你到底要說什麼?”他已經有想要把電話掛了的衝動。
“嘖嘖,脾氣那麼不好。好,那我也不繞彎子了。江楚歌,你女人現在在我手上,怎麼樣,現在你要不要好好地來和我談一談啊?”
“你說什麼?”
“你女人……就是那個叫唐羨的,我剛才請她來這兒喝了杯茶。現在麼,她就在我這兒等著你光臨。你看,你是不是要來我這兒走一趟呢?”
“你……”江楚歌猛地從床上坐起,眼角青筋直跳,“你敢動她試試?”
“我是不會動她,畢竟細皮嫩肉的,模樣水靈靈的,要是傷到了什麼地方,那可不就不好看了,不是嗎?所以,我現在就等著你來了。如果你在一個小時之內不趕來的話,那我可就不敢保證,你那氣質出眾的女人會怎麼樣了……”虎哥一陣怪笑,笑得肆意妄為,痛快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