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的事和她沒有關係,你有什麼都衝我來,放開她。”曹庭飛雙目死死地盯著站在樓邊上的人和顧丹青,生怕他們腳下一晃不小心就掉了下去,這可是十層樓,要是真的不小心掉下去就真的沒有生還的希望了。
那人盯著曹庭飛,忽然就笑了,那臉上的刀疤縱橫交錯,隻是嘴角邊角度有些上揚看著還是蠻嚇人的,“衝你來?我知道我自己沒有這個能力,但是要是搞死這個女人還是可以的,我也要讓你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那人邪惡的將臉貼到顧丹青的側臉邊,用隻有他們倆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顧丹青,你知道我受了什麼樣的折磨嗎?你當然不知道。你知道十幾個男人在我身上馳騁的滋味嗎?那銷魂的,我竟然從剛開始的抗拒想死到了後麵的享受,嗬,還真是諷刺啊。”他一句話一句話的說著,每一句話就好像是一把利劍直直的刺進顧丹青的心髒。
“看來這曹庭飛還真的是很在意你的啊,那如果我讓他看見你死在了他的麵前而他卻無能為力的話那是不是很刺激呢?”這人已經癲狂,說話也有些語無倫次。
顧丹青盡量讓自己保持安定,雖然雙手雙腳都有些止不住的發抖,可是聲音卻還是那麼的平靜。
“你要是真的殺了我,那你也活不下來。”
“活?我壓根就沒想過要活下來,我都已經這一副鬼樣子了活下來還有什麼意義嗎?但是,我就算是死也要拉著你當墊背的!”那人雙眼放出狠光讓顧丹青的心緊緊一縮,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那他還會怕什麼呢?
顧丹青不知道他到底經曆了什麼,但是從他這樣子來看,一定是一件任何人都難以接受的事情,把他逼成了這樣子。
“陳威我再說一遍,放開她,要不然我會讓你的全家都給她陪葬!”曹庭飛已經被徹底的激怒,所有有關顧丹青的事情都是他的死穴,他不容許有任何一個人傷害她。
那渾身散發出來的氣息就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陳威雖然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但是在看見這樣子的曹庭飛心裏還是止不住的害怕。
他就是惡魔,要不是他,自己也不會是現在這幅鬼樣子。
那些人,不,那些都不應該稱作是人,是畜生,是**。
把他**了之後竟然還拿著刀,拿著蠟燭,拿著各式各樣的利器在他的臉上,身上劃開了一道道的口子,聽他嘶吼哀嚎求饒,沒有同情,有的卻是暢快,似乎看見他那樣垂死掙紮是一件很痛快的事情。
而這一件事的罪魁禍首就是曹庭飛和顧丹青這兩個賤人,要不是他們,他怎麼會有那樣恐怖的經曆,怎麼會!
陳威隻要一回想起自己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倉庫裏所經曆的一切就憤怒的渾身發抖,心裏的恨意猶如烈火一般熊熊燃燒。
“你別過來,再走動一步,我就拉著她為我陪葬!”陳威大聲嘶啞的吼道,果真拉著顧丹青又往後退了一步,有半隻腳已經騰空在外麵。
樓下圍觀的眾人驚呼一聲,都害怕這兩個人真的會一個不小心掉下來。
“曹先生,曹先生,你先離開,這裏我們會處理的。”那帶頭的警察害怕曹庭飛要是繼續在這裏的話會刺激那人真的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一把拉住了曹庭飛商量道。
看那人已經是瘋了,要是再繼續這樣刺激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曹庭飛心中也是一緊,腳步往後退了兩步卻沒有離開的打算,雙眸沉沉的看了那帶頭的警察一眼,不說話了,隻是站在遠處時時刻刻的關注著陳威的一舉一動。
“怎麼?你可以為了她毀了我,現在關係到性命你卻退縮了?真是可笑。”陳威笑著,眼裏都是譏諷和嘲笑,“原來你也並沒有像表現的那麼愛她嘛,那既然這樣的話,她死了你也應該不會傷心的把?”
曹庭飛站在原地,恨不得把陳威直接殺了,但是卻隻能雙手握拳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他知道,這是他的激將法,要是他真的這時候衝上去了,不僅救不了顧丹青,怕是連自己的也給搭進去了,陳威心裏打的估計就是這個主意。
“你好,這位先生,你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們說,不要做這麼極端的事情,你說出來,我們警察會好好的處理的。”那警察還在試圖說服陳威放開顧丹青。
“警察?嗬,我在被人**的時候你們在哪,我被人毀容被人折磨的時候你們在哪?現在我要給我自己報仇了你們倒是出來了?有用嗎?”陳威現在已經是憤世嫉俗,心裏已經扭曲了,那表情讓臉上的疤痕更是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