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稱呼,糜蘇言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噎死,“媽,媽?”
“誒,誒,乖,這媽叫的比那小子甜多了,有感覺多了。不過我更喜歡聽你叫我姐姐。那小子是不是經常欺負你呀,你是怎麼被他收服的,快給媽說說。”
溫莉瞬間就換了一張臉,糜蘇言嗨傻傻的沒反應過來,隻覺得腦袋裏空白一片,這,這是什麼情況?“阿,阿姨。”
“我兒媳婦好萌哦,還叫什麼阿姨呀,就叫媽,叫姐姐也行。言越啊,你終於對得起我給你得這張臉了。”
“不能叫姐姐,叫姐姐那不是比我還大一個輩分。”言越在糜蘇言出聲前立馬阻止,開什麼玩笑,讓自己女朋友叫老媽姐姐。
……
糜蘇言無語了好一陣,這真的是言越老媽嗎?糜蘇言隻能說,她太會保養了,這人怎麼看也就最多三十歲左右吧。
“阿,阿姨……”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呢,媽和姐姐你就選一個。”溫莉眯起眼睛,笑得特別的奸詐。對於言越的話她是充耳不聞。
幾滴冷汗從糜蘇言腦門上劃過,叫姐姐言越會劈死她,叫媽她自己老媽會劈死她的吧。正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有人說話了。
“好了,別逗人家小女孩了。嚇跑了人家你兒子還不得跟你急。”言枳右手握拳。放在象征性的放在嘴前,輕咳幾聲。
“伯父好。”糜蘇言站起來連忙招呼著,救星啊救星。
“哼,你女朋友剛剛對我沒那麼好,叫我的時候聲音也沒那麼甜,她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啊。”見到這一幕,聽到那聲音,溫莉不滿了,對著言越哭訴。
笑容僵在糜蘇言的臉上,這是什麼樣的一家人啊,糜蘇言現在特別慶幸言越還算是正常。“怎麼會,我最喜歡伯母了。”
糜蘇言努力讓自己擺出一個純真的表情,“看我對麼真誠的眼神,我是不騙人的。”
溫莉盯了她一會,悠悠的吐出一句話,“眼睛太小,看不見。”
糜蘇言倒地不起。看言越的眼神充滿了幽怨,之前怎麼不告訴她他家人的性格啊!!!她內心抓狂。
背地裏言越的白眼翻了又翻,得,這會兒錯的全是他了。
飯後,她們湊成一桌拚麻將,說拚麻將應該是那三個,糜蘇言一個人打的戰戰兢兢的,要說吧她的水平也不差,可是現在她出一張牌還得考慮好久好久,生怕得罪了誰。
不自覺的,糜蘇言又把眼神求助的看著言越,她何時這麼窩囊過。讓言越媽贏了,言越爸鬧別扭,說什麼我和言越媽同流合汙。
不小心讓言越爸贏了,言越媽哭訴,說什麼丈夫不讓她,兒子欺負她,就連媳婦也不幫她,要是讓言越贏了,她們又說,不公平,你們就會打夫妻牌。
雖然每每言越都會毫不客氣的反駁,:你們也可以,我們又沒看著。
糜蘇言每次再想笑之前都會接受到言越媽可憐的小眼神,“我兒子,你男人欺負我,你幫誰。”
這道可難了,糜蘇言隻能求助的看向言越爸,可每次都無功而返。
“誒誒誒,不能給暗示啊,麻將這樣打就沒意思了對不對。”溫莉見他們倆眼神交彙,暗自開心,卻強裝嚴肅的打亂他們。
糜蘇言快速收回眼神,剛張口,言越說話了,“我們哪比得過你啊,你別跟爸在桌子底下換牌我相信這牌打的更有意思。”
言越無語了好一會,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們的小動作。
“什麼?”糜蘇言一臉的不可思議。“伯父伯母你們好奸詐,我就說一晚上了怎麼一直是你們贏。”
糜蘇言非常的不滿,對他們又不能有脾氣,欲哭無淚的盯著言越,“你怎麼不早說,讓我輸了那麼多。”
這時溫莉笑眯眯的站了起來,頗有風情的伸了個懶腰,“老公,我累了,我們去休息。”
“好。”言枳擁著溫莉,笑意滿滿。
走到樓梯口,溫莉回眸一笑,“你們記得把碗洗了,把地掃了哦。把桌子麻了,把廁所刷了哦。”
“不行,伯母你作弊的,之前的都不算。我們重來。”糜蘇言炸毛,開什麼玩笑,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做完這些得有多晚。
溫莉慵懶的打了個哈欠,“願賭服輸,沒的商量。”
要見著她要走,糜蘇言急了,“媽,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糜蘇言很不要臉的裝起了可憐,那一片的狼藉她不是不願意打掃,可是現在她更想睡覺啊。
言越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之前不是怎麼也開不了口的麼,這會兒倒是叫的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