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懷疑的這個空隙中,趙隊長臉色也很難看,他也不清楚劉老八去了哪裏,案件一直在跟著黑影的腳步再走,我們現在已經發生了一些線索,但這就真的是線索嗎?
碧潭村殺人案件、劉老八、貓臉老太太、蕭富貴、阿玉、包括今天抓獲的冒牌黑衣人楊天和那個盲人女孩,這都是真正的線索?
事情絕對沒這麼簡單!
如果說,我們這些事情全部都是在黑衣人的安排下,那這些線索都是誤導我們的關鍵所在?
我不禁在這樣想。
黑衣人可能也會料到我們會找到線索,雖然這些線索是黑人故意賣得破綻,那如果我們繼續按照這個線索探尋下去,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肯定會被安排?
是的,一定會被安排,既然黑衣人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布局,那不管我們現在怎麼做都在人家的掌握之中,其實仔細想來真心覺得恐怖,黑衣人裏到底是些什麼人?
可以肯定黑衣人都非常有錢,隨隨便便出手就是五百萬元,那他們作案肯定不是為了錢,為什麼隻是針對我們詭案組的成員呢?
難道說,在我父親那個年代之前,黑衣人和詭案局有什麼衝突不成,如果說真的有什麼衝突。那會是什麼因素,才會造成這種衝突的形成?
我現在真想回去問問父親,事情已經脫離我們的掌控之中了,我們以為自己找到了線索,到頭來隻不過是人家安排好了的,我後後背冒起了冷汗,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劉老八,你本來的名字叫什麼?”
劉老八說道:“我本來住在天水村,我叫做令狐豪。”
天水村這個地方我聽說過,令狐豪為了五百萬元模仿他人,那碧潭裏的三條人命不是他做的了,應該就是黑衣人或者真正的劉老八做得,這個可惡的劉老八啊……
說起來我都覺得不可意思,令狐豪能把劉老八演繹得這樣生動,還記得他和我們在村委會聊天,我從來沒懷疑過他不是劉老八。
關於那個古老的鐵火機,正放在詭案局裏,等警局這邊的事情平淡後,我們就要回詭案組調查鐵火機這件事。
“趙隊長,那現在怎麼辦?既然麵前的令狐豪說得是實情,那我們不能繼續探索下去了,我們一直按照別人的路子再走,隻會越陷越深的。”
我說道。
趙隊長沉思,隨後說道:“這個道理我也知道,先把阿玉、蕭富貴、令狐豪、楊天、盲人女孩安排一下吧,我們要盡可能保證他們的安全,之後我們就回到詭案局從新商量對策。差點走了錯路。”
我和趙隊長討論一下,還是決定先出去想想辦法,至少等楊天回到警局裏再說,我們也不能完全聽信令狐豪的言辭,如果楊天也這樣的話,案件就更撲朔迷離了。
我敲了敲鐵門,先前那名獄警過來開了門,我向他說了聲謝謝,然後我和趙隊長離開了監獄。
漆黑冰冷的監獄裏,令狐豪獨自坐在椅子上,陽光投射在他那張滿是灰土的臉上,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嘴角忽然勾起了一個陰冷的笑容。
令狐豪右手勾在自己耳朵上,隨後慢慢地用力撕開那層人皮麵具,而隨著令狐豪這個動作,那人皮麵具也被撕扯了下來,他把人皮麵具放在了桌子上。
令狐豪從角落裏找到一個刀片,就是剃須刀那種小刀片,他心裏說道:“黑衣人,詭案局,很抱歉我不能讓你們這麼好過,真正的秘密就讓他埋藏在歲月中吧,老子活在這世上也沒意思了,不如就這樣走了,總有一天你們再次想起我令狐豪!”
“隻是那個時候,令狐豪已經不再了,而你們全部都要死!”
令狐豪冷笑著,他忽然抬起右手割向自己的脖子,鋒利的刀片割破氣管,令狐豪倒地在地上掙紮了幾下,那雙明亮的眼睛裏滿是瘋狂,鮮血順著地麵流了出來。
在令狐豪最後的視線裏,隻有一道黑影,也許隻是令狐豪的錯覺吧,很快令狐豪就失去了知覺,死於非命。
監獄裏,令狐豪死掉了,而外邊的獄警還一無所知。
審問劉老八卻得知他是冒牌貨,目前監獄裏的人是令狐豪,這個家夥模仿了劉老八三年,最後替他抗下了所有罪名,這確實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
而隨著令狐豪的招供,我們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就有了重新計劃的打算,我們不能再按照別人安排行事,否則一直都在別人的掌控之中,以後的日子顯然不會好過。
趙隊長也和我商量過,先去醫院看看楊天的情況,隨後我們詭案組的成員全部返回詭案局議事,從這以後就開始針對黑衣人,一定要將所有的黑衣人都繩之以法,不能讓他們再繼續逍遙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