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很瘋狂,也非常的冒險,暗夜組織的人都是滾刀肉,身上肯定會攜帶槍支什麼的,所以在一定程度上我這個想法不切實際。
我暫時壓下了這個想法,又和蘇小暖聊了一些東西,她的想法其實和我差不多,都是假冒黑衣人闖入龍潭,隻有這樣才能獲得更多線索。
單憑對方是盜墓賊一條線索去找,和大海撈針沒什麼區別,這個想法實行的前提是,先獲得有關於暗夜組織的一些線索,之後還有經過一係列的安排,等有萬無一失的方案後才可施行。
佛四爺交掉了一下蒙古的事情,他走後都會由手下阿飛照料,從這棟別墅去機場還有一段距離,大概有半個小時的車程。
我們把黑衣人押送到別墅外,那裏,一輛綠皮卡車剛剛熄火停在原地,車門打開,從上邊下來個中年大漢,他神色恭敬地向佛四爺點了點頭。
隨後,黑衣人被接到了副駕駛的位置,而我們的則上了車廂後邊,這輛輕型卡車和軍用車輛差不多,防彈防爆,副駕駛有專門的設施控製黑衣人的行動。
這輛車就是移動的壁壘,在車廂裏還有一盞昏黃的燈光,從長安市來得十名特種兵,以及佛四爺出門前帶得三名保鏢,我們一行二十多個人就向機場趕去。
一路無言,很快就到了蒙古機場,我們和佛四爺走在機場跑道上,那名中年司機把黑衣人押送出來,黑頭人雙手被靠著手銬,他是沒辦法跑出去的。
中年司機敬了個軍禮,隨後他把車子開除了蒙古機場,由我們自己去坐飛機。
在飛機上黑衣人倒是比較安分,因為我們是詭案局的成員,許多人都不知道詭案局是什麼東西,完全把我們當成普通人了,其實我們和一般的破案警察沒區別。
隻是我們詭案局針對的案件大多是靈異案件,這便是區別所在。
那十名特種兵可是有持槍證明的,他們是正規軍人出身,所以上飛機也是順理成章,這架飛機曆經兩個半小時飛到長安市機場,下了飛機以後,我們帶著佛四爺前方詭案局所在。
下了飛機的時候,趙隊長就聯係了車輛,由我們詭案局的小王開車過來,而那十名特種兵已經自己回部隊了,我,蘇小暖,趙隊長,佛四爺,還有他帶著的三名保鏢,一行七個人趕往詭案局。
依然是從前的那個詭案局,一棟普通的居民房,外表白底花紋的瓷磚沾滿了灰塵,從外邊看上去就是農村的樓房,可住在裏邊的全部是破案的精英。
這裏就是詭案局。
佛四爺並不是個膚淺的人,不會因為住宿條件就瞧不起,相反能混到佛四爺這地步的人,哪個不是人精般的存在?
我們請佛四爺進去談話,佛四爺走了進去,我們就跟在他的身後,目前詭案局裏沒有其他人,還有一個女同事正在處理文件,她看見我們回來了笑著點頭。
還有先前帶著我們回來的司機小王,我們幾個人在詭案局裏商量事情,我向小王他們簡單介紹佛四爺,小王居然也聽說過佛四爺的名頭,兩個人是相見恨晚。
大家都比較聊得開,首先是聊了些家長裏短,後來才把話題轉向正事。
黑衣人並沒有被解壓去警局,而是留在了詭案局裏,上次把假冒的劉老八關進監獄,誰知道他的舌頭被別人給割掉了,這次決不能重蹈覆轍,我們要親自看管著黑衣人,這樣對方再厲害也不敢現身。
我們在會議室裏坐下,這個房間的布局很簡單,我右手邊是一排窗戶,清亮的光線從外邊照射進來鋪在紅桌上,這倒是比較令人心情舒暢。
喝了一口茶,佛四爺說:“聽你們的介紹我大概知道了,許多年前有黑衣人在長安市浪蕩,製造什麼假象,你們為了破解這個案件花費了心思,先是從碧潭村案件開始,隨後是劉老八割舌事件,你們在調查監控錄像的時候,發現監控錄像似乎被人操作了,緊接著,你們又找到了新的線索,那就是蕭富貴,再通過蕭富貴找到了假冒的黑衣人楊天,一直到想到黑衣人和盜墓賊有關係,你們又在各個黑市裏布局尋找線索,最後在蒙古發現了我的存在,是這樣嗎?”
“對,基本情況是這樣的。”我點了點頭說:“請問四爺還有什麼高見,或者說您從別得角度去看得這些事,到底應該從什麼地方下手比較好。”
蘇小暖雙手握水杯,一臉期待看著佛四爺,或許他可以帶給我們意想不到的驚喜。
佛四爺沉思了一會,他說:“我也聽你們講訴了案件的經過,我覺得這事不正常,我看你們還是把相關人員都叫到這裏來,我們當堂對峙,隻有這樣任何謊言都無法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