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款軟件存在很久了,目前已經停止更新,但它的安全性能有很大保障,黑客想破解也得付出大量心血,關鍵是軟件的數據包和公安聯網,除非是公安的係統網絡癱瘓,否則這款軟件的數據不會被更改。
趙隊長有權限瀏覽整個軟件,他仔細探查著,既然我們已經發現了這本書是造假的,那就要查出這本書什麼時候入庫,什麼時候被更換的,又是被誰帶進來的?
不用說那圖書管理員有責任,這本書來曆不明,混在這裏誤導他人,妨礙了我們詭案局正常的工作。
趙隊長在翻看電腦資料的時候,我們也走到了他的身後,一起觀看軟件裏的信息,很明顯這款軟化的操作很複雜,因為子分類很多,趙隊長找得額頭冒出了汗水。
許久後,趙隊長終於將這本書的信息調了出來,這本書自從入庫的時候一直到現在的曆史,入庫就是在詭案局成立的那年,然後1968的時候修改一次書名,從那以後就沒有了任何的信息。
做事就要講究證據,趙隊長又把同類的書籍調出來,他們的信息頓時暴露出來,在這種大數據的分析下,很那說這本書就是被人偽造放進來的。
可是這本書確實存在問題,電腦隻是一個工具,不管軟件再怎麼先進也會有漏洞,而所謂的黑客正是鑽了空子,電腦軟件上的數據隻能做一個參考。
半個小時後,依然沒有什麼最新發現,趙隊長也覺得很無奈,隻有從管理人員的名單開始找線索,電腦是死的但人可是活的。
上邊記錄著第一代的管理員,還有現在管理員的姓名,和他們家庭的信息情況,第一代管理員全部都去世了,這點可直接排除。
第二代倒是都活著,但大多數四五十歲了,他們工作的時候也都很老實,沒有不良的操作紀錄,也可以排除第二代的嫌疑。
當然,隻是第一步排除而已,後續有發現還是要調查的。
第三代,一個名叫歐陽科的男子,今年三十歲,他在文檔室工作了七八年,就是我父親離開詭案局的時候(家父處於第一代末尾,第二代的中間段正式離開,七年後就是第三代了),這個歐陽科進入詭案局工作。
這些年來,所謂的《創辦主旨》並沒有人翻閱,除了各個詭案局成員會紀錄案件外,一般是不會來這裏翻閱資料的,因為沒有這個必要。
所以地下密室是常年無人光顧,自從我來到詭案局工作後,我就來過一次,那還是我抱著兩年的工作紀錄進來,讓歐陽科幫我分類放好,我就直接揚長而去了。
因為這些書籍沒什麼好看的,辦案的時候也用不到,基本是我們把地下文檔室,當成了一個儲存文件的地方。
今天佛四爺提議說,先搞清楚詭案局的存在,隨後就可以輕鬆地破解案件。
這個觀點比較新鮮,所以我們都來到了地下密室裏,當然有些事情不方便說,比如趙隊長他就發現了很多事情,身為隊長他有很大責任,說話得負責任,在沒搞明白之前他不會說話。
這個歐陽科也沒有不良操作紀錄,信譽良好,我和他有一麵之緣,感覺這個人的情商很高,為人處世方麵也很得體,難道會是他在做手腳嗎?
“小暖,你聯係一下公安局的同誌,把這個歐陽科的信息調出來,這裏顯示的不完全,想搞清楚這本書的來曆和去向,隻有從這個人身上下手了。”
蘇小暖點了點頭,她拿出手機來,因為地下密室封閉,手機信號很差,她走出去打電話。
一會後,蘇小暖就把歐陽科的消息傳到了電腦上,收到一個文檔,趙隊長打開,裏邊記錄著歐陽科這些年的資料。
除去普通的家庭住址,名字年紀,以前有沒有犯罪前科等等,有一行小字批注說,歐陽科的原名叫做牧土。
“牧土?”
趙隊長點開了那個軟件,在第二代的管理中,還有個叫做牧天山的中年人,難道他們兩個人有親屬關係?
牧天山是第二代的地下室管理員,他離職後,歐陽科就來應聘了工作,我們詭案局當時對他進行過調查,發現沒有不良紀錄,家裏的情況也很正常,更何況還有老一輩的牧天山推薦,我們就決定錄用這個牧土。
牧土來到地下室後,工作很認真,經常加班,第一年的工作表現很好,渡過了審核期,他就被正式聘請成為管理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