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去新疆選好一葉眉,這要等到佛四爺回來後,大家一起去見過我父親才能行動,今天是比較清閑的一天,我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房間裏,還有我當初入詭案局時的照片,我想再把他們翻出來好好看一下。
想到這裏,我起身去了自己的房間,在詭案局工作了近三年,多半時間是在詭案局睡覺的,因為案子太多太複雜,每次都忙到深夜一點兩點種,那時候再回家已經來不及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裏,我把當初和趙隊長他們合影照拿了出來,我一個人在房間裏看著這張照片,我想起了佛四爺說得話,詭案局裏有內鬼的事情。
照片上一張張熟悉的麵孔在我眼前掠過,這些我深深有過交集的兄弟姐妹們,到底誰會是佛四爺口中的臥底?
不管是誰,我想自己都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大家在一起相處了兩年多,每一天都是如此的真實,讓我如何相信詭案局有臥底?
這個時候,蘇小暖從房間外走了進來,她早就看出我心情不好了,安靜地坐在床邊,蘇小暖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關心著我不要太難過。
“小暖,你相信詭案局裏有內鬼嗎?”我忽然問她。
蘇小暖聞言也是一驚,她奇怪的問:“秦刃,你為什麼要這樣問,我們詭案局的成員不都是兄弟姐妹嗎?不可能有臥底的吧,至少這些你那我們相處下來很快樂,臥底這種事我不太相信,今天你不太對勁,是不是想起父母心裏不舒服啊?”
我搖了搖頭,當然不是因為父母的事情,而是佛四爺給我說得,他不會輕易騙我,我父親年輕的時候放過他一馬,沒有我父母,或許就沒有今天的佛四爺。
“小暖,我希望那個人不是你,更不是趙隊長,你們兩個是我最親近的人了。”
我紅了眼眶,看向蘇小暖,她猶豫了一會,還是忍不住歎了口氣,她自然知道詭案局出了內鬼的話,那其他成員肯定會無比的傷心,誰能接受這種意外呢?
蘇小暖忽然笑了起來,她說:“不會的,我永遠都會支持你的,一直都會。”
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心情很沉重,我忍不住抱住了蘇小暖,居然是痛哭了起來。
我哭得時候沒有聲音,蘇小暖沒有反抗,她讓我抱著自己,蘇小暖的嘴角有了淡淡的笑意。
這種笑意很有深意,可是我不知道這種笑容的意思,當我知道時候,也許就是詭案局解散的時候了吧?
當佛四爺回到詭案局的時候,我們已經準備好了酒席,給佛四爺接風洗塵,大家坐在一起吃飯,趙隊長就問佛四爺蒙古的消息。
這次回蒙古有什麼收獲沒有?
佛四爺笑著說:“很遺憾的告訴你們,有一個好消息,那就是在蒙古發現了黑衣人的行蹤,這小子成天在我的地盤上瞎轉悠,似乎是要出手一件玉器,聽說這間玉器是某位太後用過的,我手下阿飛已經盯緊他了,一旦有消息就會傳過來的。”
聽著佛四爺的敘述,在蒙古有黑衣人的活動跡象,他們把古墓裏的文物盜出來,再轉手賣給需要收藏的玩家手裏,那些收藏家喜歡古董是一個條件,他們收藏古董相當於投資了,有賺有賠。
對那些來曆不明的古董,基本是會在原有價格上打七折,所以,這塊管理都很混亂,大家都知道古董來曆不明,可是為了賺錢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倒買倒賣在古董圈是最常見的手段。
那名黑衣人已被打盯緊,佛四爺說,隻要機會成熟,阿飛他們就會將他抓住,現在是放長線釣大魚,我們在等黑衣人的同夥,所以,遲遲沒有動手。
聽完後,我點了點頭,佛四爺這種做法是正確是,單抓住一名黑衣人也沒用,要是把這個團夥都破解掉了,那才是功德無量的事情。
話雖如此,黑衣人非常的狡猾,他們經常都是獨來獨往的,不會三五成群的去交易,因為他們就怕被他人給一鍋端了,這種防備意識很早就有了。
“四爺,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要是沒有遇見四爺的話,可能我們詭案局還在原地轉圈,正滿大街尋找黑市中的黑衣人,來來來,我們敬四爺一杯酒!”
趙隊長舉起了手中的酒杯,今天大家高興,喝得全部是白酒。
我們大家也都沒有扭捏,一看趙隊長舉起來酒杯,我也是把自己的酒杯舉起來,大家站起來碰了個杯,一口氣喝幹淨了。
今天酒席上的白酒度數不高,隻有三十幾度而已,詭案局裏沒有新案件了,可能過幾天就要去新疆抓捕一葉眉,這次行動,或許是一場持久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