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裏開車到警局要半個小時,趙隊長開車很穩重,穿街過市,在半個小時後,我們就來到了燕京警察局門前。
警察局規格都很統一,深藍色的橫梁,鐵欄杆,零散分布的小房子,在最前邊正有個值班的民警,他看著我們疑惑不解,趙隊長走過去說是詭案局的人。
民警一聽是詭案局的人很開心,立刻是吧欄杆給打開了,放我們五個人進去,同時他將我們五個人帶到客廳裏,這會有人在辦理身份證。
他給局長通報了下情況,那中年局長可了我們五個人幾眼,馬上是喜笑顏開,他迎接我們去辦公室談話,等我們進去後,警察局局長準備了香茶。
稍微喝了幾口,局長便將銀行盜竊案說了一遍,他說這件案子發生在三個月以前,那時候,正是春節過後沒多久,突然接到消息某個銀行被人盜竊了。
當時燕京警察們很驚訝,但也立刻高度重視起來,他們派人去解決案子,當剛剛過去之後,他們將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到了,銀行裏是一個人也沒有。
可是地麵上居然有鮮血,經過鑒定,銀行地麵的鮮血是人類的血液,當時警方以為凶手是殺人後作案的,便是和銀行的工作人員取得了聯係。
核實後,根本就沒人被殺害,大過年的值班的幾個人也很安全,可銀行地麵確實是存在人類的血液,這點該怎麼解釋?
這是一個方麵,而在銀行的金庫麵前,在門上似乎是被開了一個大口子,口子很深,一米多厚的防禦係統居然被鑽通了,現場也沒有作案痕跡。
地麵很幹淨,也許是當時犯罪嫌疑人進行過清洗,警方就此事進行了嚴格的盤查,但半個月後,他們依然是沒找到所謂的“殺人凶手”和盜竊大賊。
三個月後,依然無果,警方幾乎都要放棄了。
以上便是警察局長說得實情,我聽了之後也皺起了眉頭,按照警察局局長這番言論,這件案子很難破解,難度十分的高,犯罪嫌疑人還殺了人嗎?
對此,我還不太清楚,先要了解下整件案子的經過這,再把當時的資料給看一遍,之後再去案發現場看看情況,隻有這樣才能尋找出新證據來。
局長說:“沒問題,感謝你們來幫助燕京警方辦案,那麼現在就跟著我去辦公室,那裏有足夠多的證據和資料。”
局長也是該做事果斷的人,他說完就先了出去。
我看了一下牆壁上的時鍾,現在正是中午十一點半的時候,看完之後,我也是跟著趙隊長走出了辦公室。
穿過一個轉角,我又來到了一個新的辦公室裏,這間辦公室顯然和其他的辦公室不太相同,因為在辦公室裏許多資料和模擬的沙盤。
這裏是重案組的工作地點,局長帶我們來這裏,那也是高度重視詭案局的破案能力,剛剛走進去,還在辦公的人刑偵人員便抬起了頭。
他們先是和局長打了招呼,然後每個人都看向我們,他們的眼神很犀利,這也是刑偵人員的一個特點,他們總是顯得精氣神十足,因為破案是需要集中精神思考的,長期下來也就培養了一種觀察入微的習慣。
“局長,這幾位是?”有個國字臉的中年人問。
局長一笑,轉身介紹我們五個人,他說我們都是詭案局的成員,這次是要來協助破解銀行盜竊案件的。
那些刑偵人員聽後很驚訝,因為之前小梅案件聽說隻花掉了三天時間就破解了,這種速度太過恐怖,他們最快破案記錄也才五天而已。
當然,刑偵案件一般都比較複雜,不像是什麼殺人案,抓捕案件什麼的,這種案子的難度係數相對於要小一些,那種複雜的懸案便是難度很高的存在。
例如之前小梅的殺人案件,難度應該隻五顆星左右,最高的是八顆星難度,當然,這也是不是一個準確的數據,隻能稍微比較下普通案件和刑偵案件的區別。
所以,這些刑偵人員也很敬佩詭案局,大家都很客氣,我們也沒什麼架子,入鄉隨俗,先和辦公室裏的成員們打了聲招呼。
緊接著,我們便是對春蘭路的銀行盜竊案展開調查,這第一步當然是取證,取證也包括了查看當時的案發情況,以及警察們所作出的第一現場的報告。
辦公室裏,有個警員把電腦給打開了,而在電腦裏麵有一張圖片,還有當時案發現場的文字筆記,隨著科技不斷德發展,以往的手記也變成了電子符號。
在電腦上看的很清楚,文字分段也很清朗,在文字筆記中還穿插著當時第一案場的圖片,我看了下,在圖片上是春蘭路的那家失事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