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說當時也沒發現什麼鮮血,而且在春蘭路附近一帶也沒殺人案件,帝都的治安還是很好的,三個月都沒發現死人,可地上的鮮血是怎麼回事?
剛剛我有自己三個想法,地上的血液要麼是故意留下,要麼就是真的死人了,隻有這兩個人可能性,不管是什麼可能性,這都可凶徒們脫不了幹係。
殺人,和不殺人之間區別很大,或者是從地上的鮮血引申出另外一件案件,這都無法去考察,留給詭案局的證據太少了,我也不一定有破案。
難度很高。
我盡量保持平靜的心態,等當時的員工來了之後,我再去問問他們情況是怎麼樣的?
佛四爺建議我不要著急,這些鮮血可以拿去化驗,說不定有什麼新收獲。
局長苦笑說他們已經化驗過鮮血了,這些鮮血檢測出是一個女人的血液,但具體的身份不明,隻能從血液中推斷出他的年紀和性別。
顯然,案件是比較複雜的,短時間內無法破案,我也不去追求破案的速度,全力尋找可能出現的蛛絲馬跡。
目前,銀行的電力還沒恢複,因為要保持案發現場的原狀,局長告訴我們,電箱是被人掐斷的,好像是用氣槍打掉了一根總電線。
電力局那邊已經給這裏停電,保障周圍群眾的安全。
我聽完點了點頭,果然是有計劃有預謀的,他們也許在銀行這裏蹲點了很久,最後才決定開始搶劫,那五百萬元以及少量金條被偷走。
要不是金條太重,他們短時間內也無法偷走,這群盜竊肯定不會放過任何值錢的東西。
冷水融化了一些血跡,我嚐試著抹掉一個邊角的血跡,露出原來的地板,在地板上似乎有一種小刀的劃痕,我發現了這個小線索。
見狀,我又隨機在這攤血跡上做手腳,抹掉一些血跡,在鮮血帶的覆蓋下,果然是有小刀劃痕,這種痕跡很輕微,要不是我臉貼著地板根本無法發覺。
細微刀痕被鮮血填滿,我用指甲刀慢慢去剔去凹槽裏的血跡,一道完整的劃痕便是展現而出。
刀痕是一個未知點,但這也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暫時先保留這個線索,等以後有線索後再結合起來。
看完,我戰了起來,有個警員的電話響了,聽他說是當時的六名工作人員已經來了,正在銀行外邊等著,警員讓他們直接來銀行正門。
我也聽見了,局長說大家可以出去看看。
走出銀行大門,在外邊的街道上車來車往,不少買賣鋪戶看著我們一群人,而在我剛剛走出銀行的時候,在右手邊看見了六個人,他們高矮不一。
三個人女人,三個人男人,分別是三個銀行裏的值班人員,三個守門的執勤保安,他們便是一起向我們走來。
局長稍微歡迎了一下,說了些感謝配合的客套話,之後,局長帶著所有人走進銀行裏,在銀行裏,這些見證人直接看見了地上的鮮血。
他們表情都很難看,顯然,對於三個月前的銀行盜竊案他們是心有餘悸,我站在原來的地方,默默看著六個人的表情。
我發現,三個人女人是比較害怕的,見到鮮血了,那三個男保安也好不到哪裏去,畢竟這是關係到一宗搶劫案,他們在三個月前就被調查過了。
雖然當時也證明和他們沒關係,可現在居然又要調查,難道是案件有新發現,或者是以為他們是凶手麼?
所以,六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局長讓他們放輕鬆,這次隻是叫大家過來對話,將之前所經曆的講訴一遍將可以了。
“嗯,就是這六個人了,你可以隨便問他們問題,不過我建議你先聽聽他們的陳述,看看到底和你所猜想的又沒差距?”
局長經驗老道,他提了個小小的建議。
我非常讚同局長的小建議,便點頭答應了,那六名銀行工作人員先是一愣,隨即,他們每個人臉上浮現出緊張之色,我一笑讓最旁邊的保安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