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調查哪個地方有大量黃金出售,那基本可以確定凶徒們的行蹤,像這種專供黃金飾品,一般都有本國的特殊標誌,如古代的官銀底部有刻字。
在黃金飾品上,消費者是看不出毛病來的,這種記號隻有廠家才能找到。
以上兩點不足以破案,但這也是一種破案的方法,至少,憑借我的辦法可以找到一些線索。
跨國案有很高的難度,這些國際刑警們特權很大,一張通行證走遍全世界,如他們來華夏國調查詭案局,那是憑借組織出示的身份證明。
聽完我的分析,墨鏡男忍不住鼓起了掌,他輕笑了幾聲,說:“看來我沒有找錯人,你的破案思路很清晰,想必有你們的幫助,破案也是指日可待了。”
我微微一笑,並沒回答他的誇獎,因為我始終感覺墨鏡男有陰謀,他暫時沒下手,或許還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兩個小時後,案件分析告一段落,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如宮殿般的臥室,我住著有點不習慣,其實我更擔心蘇小暖和百靈鳥的安慰,她們是女孩子,我怕她們出什麼事。
可我又不能和她們睡一個房間,再說蘇小暖和百靈鳥是水火不容,我沒辦法撮合他們睡在一個房間裏。
夜深了,我卻仍然睡不著覺,站在陽台邊,我默默地抽著香煙。
在這段時間裏,我不能打電話聯係任何人,因為這都可能被記錄下來,所以我要時刻保持警惕,一旦走錯一步,受罪的可不是我一個人了。
第二天早上,我把煙盒裏最後一根香煙拿出來,點燃,我便走出了房間。
在走廊上,蘇小暖也打開了房門,她雙眼通紅,似乎是昨天晚上沒休息好。此刻,我也顧不得許多了,走到她麵前,問怎麼雙眼這麼紅腫?
蘇小暖強忍著內心裏的不安,她睜著大眼睛看著我,一會後,蘇小暖撲倒在了我懷裏,她的雙手緊緊地抱住了我的腰板,說什麼也不肯放開。
軟玉再懷,我趕緊把點燃的香煙丟在地上,伸手在她背後輕撫著。
等蘇小暖的情緒稍微安定後,我輕輕地推開了她,我勉強笑著說:“有事不妨告訴我,難道,我們之間還有秘密可言嗎?”
“沒有。”蘇小暖搖頭說。
然而正在我和蘇小暖擁抱的時候,百靈鳥的房門悄無聲息地開了一個小細縫,那顆眼珠裏的瞳孔猛地收縮起來,似乎是害怕看見這幅場景,百靈鳥默默地關上了房門。
尖銳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手掌心中,百靈鳥背靠房門,忍不住落下兩行淚水。
清晨的陽光,照射在這棟別墅身上,大門被墨鏡男從裏邊打開了,他一看今天的天氣不錯,於是轉頭叫大家都出來。
我看了下窗外的陽光,今天確實是一個好天氣,但我不明白的是,墨鏡男要我們出去做什麼?
抱著懷疑的態度走了出來,果然,我看見了外邊的藍天白雲。
墨鏡男帶著我們繼續向前走,在花壇前邊停著兩輛黑色轎車,他說讓我們上車,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討論。
一聽這話我就不樂意了,要是我們四個人分開了的話,不利於自己的安全,四個人在一起會好一點。
而對於我的懷疑,墨鏡男輕笑了起來,並且把自己的墨鏡給摘掉了,這一刻我看清楚了他的麵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臉上有三條猙獰的刀疤,其中一條刀疤從額頭延伸到耳朵後邊,一開始我以為是一種裝飾品,直到墨鏡男找掉自己的黑墨鏡之後,我才發現他臉上這三條新舊不一的刀疤。
他年紀在四十歲左右,三條刀疤讓他看上去凶神惡煞的,墨鏡男自從摘掉墨鏡之後,先前對我們的恭敬態度也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是一種嚴肅,他收斂留了自己的笑容。
“這戲我也不想演了,我們國際刑警隊負責調查你們詭案局,組織懷疑你們和盜竊犯同流合汙,所以這次要秘密審問你們。”墨鏡男依靠在轎車上,他從腰上掏出一把銀白色手槍來,在我們四個人驚訝目光注視下,拉開了保險栓。
事發突然,還不等我有什麼反應,這把銀色手槍就已經對準了我的額頭,與此同時,百靈鳥她們剛剛要有所行動的時候,墨鏡男的其他五名同夥們,他們也都紛紛從腰間拔出了銀色手槍,六把槍口就對準了我們場地中的四個人。
我皺緊了眉頭,心中思考著下一步的計劃,但此刻已沒有了退路,他們六把手槍槍口正對著我們的額頭,要是稍有異動,肯定是要被子彈貫穿頭顱的。
“嗬嗬,你們這場戲也演到頭了,乖乖地跟我們走,倒還不至於丟掉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