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此刻就選擇出森林,那蘇小暖她們反而會有危險,倒不如讓他們以為我死在了森林裏,這樣那幫所謂國際刑警隊也好離開。
心裏有了這個打算之後,我便不再猶豫了,帶著顧寧去尋找那神秘獵戶。我根據自己的破案經驗去找他,先打聽了下他的生活規律,比如什麼時間段來森林裏打獵等等。
顧寧告訴我,他每天早上都會進森林裏打獵,可整片森林那麼大,想找到他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每當槍聲響起,再想回過頭去找那名神秘獵戶,通常他都已經離開了原地,所以找到他有一定的難度。
我陪著顧寧在森林裏四處走動,早上有許多小野兔,它們在草叢旁邊跳來跳去的,可我心思並不在它們身上,盡快找到那名神秘獵戶才是關鍵。
如顧寧所說得一樣,我們兩人在森林裏行走了一會,果然聽見了一道槍響聲,緊接著,又是兩道急促的槍響聲。
我從聲音的方向判斷出來,這槍聲裏我們並不算太遠,我帶著顧寧向槍聲所在的地方趕去,果然,在不遠處的空地上看見了一灘血跡,而且在旁邊還有個懷了孕的野兔子,它正惶恐地蹲在原地。
一看見我們走了過來,它馬上就跳開了。
我和顧寧走到那灘血跡所在的地方,看著四周樹林裏,似乎要找尋出什麼人來,但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找到的線索。
“他應該先離開了這裏,我們還是來遲了一步。”顧寧看著地上的那談鮮紅血液,柳眉一皺,她莫名的歎了口氣。
我看了她一眼,又看看不遠處的樹林裏,按照道理來說,我們相聚也就五分鍾的路程,他們腳力再快也不可能走出森林裏的,所以我帶著顧寧追了上去。
在這半個月裏,顧寧對森林裏的路線非常熟悉了,她隨時可以帶著我離開森林。
我並沒根據地上鮮血的方向走去,因為我覺得那個獵戶不會犯低級錯誤,既然他有心防備別人跟蹤,那他肯定要偽造一分假線索的。
我又問了顧寧,我說以前你找尋線索的時候,有根據地上鮮血去判斷神秘獵戶的方位嗎?
顧寧點了點頭,她說一般情況下,她自己都是通過地上的鮮血去找獵戶,有時候,她可以看見神秘獵戶的背影,但更多時候神秘也沒找到。
聽完她的介紹,我卻是不厚道的笑了起來,我說你這種情況,可能那名神秘獵戶早發現你了,但她沒有選擇直接甩開你,依然每天都來森林裏打獵,那說明了神秘問題?
“難道是他缺錢,所以要打獵為生?”
我搖搖頭,讓顧寧再猜。
“或者是他喜歡打獵,這個好愛已經戒不掉了?”
這一次,我沒有再說話了,這絕不是愛好打獵這麼簡單,他表麵上是歸隱深林了,其實是因為某些原因而歸隱深林的,說到底,神秘獵戶也不甘心自己的才能被埋沒。
假設我是那名神秘獵戶,我拒絕了外邊紅塵的紛擾,這天我發現有人跟蹤自己,那我肯定要選擇保守態度,盡可能的讓對方在不察覺的情況下,我找個地方躲起來。
一直到對方放棄了,我再出來打獵,這豈不是很好?
可顧寧麵對的神秘獵戶是,每天依然來打獵,而且這個時間段是非常準時的,從沒有間斷過一天,那是否可以說明神秘獵戶在偽裝?
按照這個邏輯是解釋不通的,所以我敢斷定,那神秘獵戶有想法,可又有顧忌,這些天相當於在考驗顧寧的心性。
憑借他這麼多年的捕獵技術,完全可以弄陷阱打獵,為何要開槍吸引注意力?
“哎,你還別說,這個分析我非常的讚同,可能就是和你說的一樣,那我們現在就去尋找神秘獵戶,說不定可以追上他的腳步呢?”
顧寧滿臉興奮,她拉著我就向前走去了。
一直走到森林的盡頭,這裏是可以出去的,因為我看見了外邊的大道,以及一些水稻田,而在那鄉間小路上,似乎是有一個男人的背影,在陽光下顯得有些不真實。
但仔細分辨,確實是可以看見一個男人在路上,我思考了一會,這人的背影非常眼熟,或許正式顧寧要找的神秘獵戶。
“走,我們跟上他!”想到這裏,我不再猶豫,招呼了顧寧一聲,我就已經向前衝了出去,全速前進,這次我一定要找到神秘獵戶!
“喂,你等等我啊!”
顧寧稍微愣神了一會,那時候,我已經跑出去很遠了,顧寧那體力也不是吃素的,奔跑起來速度極快,因此她也是邁開了腳步進行奔跑,很快就追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