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我忍住了心中的不快,最後一次對金伯說,把門打開,放我們進去就可以了。
金伯死活不肯不答應。
“兄弟們,上!”我也不想廢話,揮了揮手,那些弟兄們如狼似虎,三個保安都不敢移步,任由他們翻過了欄杆。
金伯嚇得是往後邊就跑,可他那身子骨不方便跑,很快就被一個兄弟抓住了,馬上鐵門也被打開了。
我們一行人走了進去。
墨鏡男也非常的無奈,這金伯一點眼力勁都沒有,沒看見這幫人有三十多個,而且每個人手裏都一把槍在,這種陣仗誰敢和他們硬拚?
金伯是看守酒莊的管家,他是個非常實在的人,當然每年的報酬也不少,可他不知道黑衣人們的勾當,在表麵上,黑衣人們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他們做事也很小心,金伯一會被蒙在鼓裏。
在酒莊裏,不斷地有一股葡萄的香味傳來,我看了下四周的環境,這兒和城市裏的豪宅沒什麼區別。
在道路兩旁栽種著一些的樹木,青石地板,走在道路上令人神清氣爽。
可金伯不這麼認為,他的雙手被人給扣了起來,整個人都如一隻待在的公雞,他哭著個臉,多次詢問我們要做什麼?
我一笑,並沒說原因,但我讓金伯不要多嘴,跟著我們向前走就是了。
一直向前邊走,路過了許多的奢華建築,還有一個小餐館,這都是酒莊老板自己修建的,這裏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
但在酒莊裏,各種屬性的建築都有,酒店,餐館,圖書館等等,所以在新疆這塊大土地上,有錢人可以隨意的蓋建各種建築,反正他們不缺錢。
我稍微感歎了一下,一行人繼續向前走。
在黑衣人們的帶路下,我們來到了關押佛四爺的地方,這兒已經遠離了那片建築群,這裏應該是種植葡萄的地方。
一望無際的土地上,林立無數的葡萄架,從各個方向看過去,那都能看見一竄竄,一顆顆晶瑩飽滿的紫色葡萄,光線一照射,仿佛是要滴出鮮嫩的汁液。
阿飛順手摘了一竄,嚐了下味道,連他都說不錯。
我也嚐了一顆,確實是不錯,但我的心情並不在這上邊,剛剛得知了蘇小暖是臥底的消息,我整個人還沒恢複過來。
原以為會心痛的死去活來,可是,當一種痛苦超越心理承受底線時,那種痛苦就顯得微不足道,麻木了自然不會疼。
在這片葡萄林園中,居然是隱藏一個小房子,從遠處去可能是一個小房子的,但是等我們走近了之後,我才發現這是一個三層樓房高,而且還有地下室的大樓房。
墨鏡男說他們把佛四爺一行人關押在這裏了,我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要不是有墨鏡男帶路的話,我們別想從茫茫葡萄園中找到這個大樓房,這也隱藏得太神秘了一些。
剛剛走到了大樓房的地下,我就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我皺著眉頭向地下室看過去。
走了還沒有幾步,我居然發現了地麵上的血跡,這灘血跡一直延伸到了卷閘門的盡頭。
顯然,從地麵上的血跡來看,肯定是有人受傷了,不僅是我發現了這個疑問,在我剛剛離開人群的時候,其實阿飛也跟著我過來了,他也看見了地麵上的血跡。
“你過來解釋一下。”我滿臉冰霜,看著那不遠處的墨鏡男,還有幾個黑衣人們,我說這鮮血到底是怎麼回事?
墨鏡男看了一眼地麵上的血跡,他臉色馬上就變成了土灰色,對於這些血跡墨鏡男並不陌生。
因為組織上下達了消滅詭案局成員的命令,所以,那時候墨鏡男當場殺死了一名詭案局成員,這血也是那麼詭案局成員的鮮血,七八天過去了,早就已經和地麵的石板融合在了一起。
我一看墨鏡男不說話了,我也猜到了不好的結局。
“你把他們藏在什麼地方了?”
墨鏡男仍然在猶豫之中,好一會,他才指著前邊的地下室卷閘門說,佛四爺他們就被關押了地下室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又讓那個金伯把鑰匙拿出來,雖然我們可以砸門,但這也太耗費時間和精力了。
而且我發現了這裏有攝像頭,等於說,我們剛剛來到這裏的時候,地下室裏的黑衣人就發現了我們,或許此刻已經做好了反抗準備。
金伯嚇得是瑟瑟發抖,他可是很久沒來這裏了,想不到這裏居然殺死了人,他雙手哆嗦的從懷裏掏出了一大把鑰匙,他慢慢地尋找著正確的鑰匙。